第(1/3)頁 池硯舟高舉起杯子,活躍著氣氛道:“來,舉杯祝福我們的大壽星,今天之后小人退散,福運滾滾來。” 杯子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池硯舟抿酒喝的時候,眼睛一直在沈煙和薄御白身上打轉,他想到什么的,放下酒杯,說:“這么好的日子,我們不如來跳個舞吧?” 薄御白頭皮一麻。 許棉擔心的看著沈煙,從單手改為了雙手捧杯。 好不容易活躍起來的氣氛,隱隱又有冷凝的趨勢。 池硯舟舔了下唇,明知道自己這話觸碰了些沈煙傷痛的回憶,但他也沒遮掩的往回圓話,反而老友語氣的關懷了句,“沈煙,你的腿現在不跳芭蕾,跳簡單的華爾茲能跳嗎?” 薄御白臉色青黑,端著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指腹發白。 他特別想讓池硯舟閉嘴,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薄御白神經高度緊張下,沈煙緩緩開口道:“慢慢跳還是可以的。” 池硯舟笑著說:“那剛好,御白的腿也受過重傷,也是跳不得太難的舞步。” 沈煙:“嗯?” 薄御白:“……” 他的腿確實受過傷,但壓根沒有池硯舟說的那么夸張。 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跟沈煙賣慘,于是接話解釋了句,“你別聽他瞎說,我的腿沒事。” 池硯舟瞪眼,“你當時膝蓋骨都從肉里露出來了,筋膜嚴重損傷!要不是你自殘的手法不行,我看你現在就要成鐵拐李,不,鐵拐薄了。” 沈煙捕捉到關鍵詞,怔忡的看著男人,“自殘?” 薄御白扯動唇角,淡笑道,“別聽他張大其辭,我是不小心傷到的,已經完全養好了。” 池硯舟嘖了聲,張嘴還想說些什么,薄御白先轉移了話題,“天氣有點冷,要不回室內,打個麻將或者撲克娛樂一下。” 他們現在在的是莊園的后院,廚師們在做法餐,此外還弄了一只烤全羊。 冷空氣里飄散著肉香和酒香,站在風里,倒也不是很難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