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薄御白好脾氣的攬著她,說:“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沈煙用手抵著車門,抗拒道:“我喝醉也不要你送!我又不是沒錢請不起代駕!” 薄御白跟沈煙認識二十來年,是第一次看她喝醉酒后的樣子。 脾氣跟清醒時一般倔不說,還格外的任性。 薄御白并不覺得這不好,甚至還覺得這樣的她好極了。 他喜歡她在他面前肆無忌憚,不再壓抑自己把壞脾氣全都發泄給他。 她早就該是被他寵著的那一個。 “煙煙,你忘記了嗎?”薄御白用手把她鬢角的發掖在耳朵后面,柔聲道,“我們現在住在一起,我不是送你,是順路我們一起回家。” 沈煙表情有點呆的看著他,似在反應他說的話。 薄御白護著她的腦袋,動作輕緩的把她放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 沈煙忽然扣住他幫著她扣安全帶的手臂,機警的問:“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在跟蹤我嗎?” 薄御白翕動了下唇正要解釋。 沈煙不由分說的推開了他,“你憑什么跟蹤我!有完沒完了,我說了我不會再重蹈覆轍!”她臉和脖子漲的通紅,朝他呼喊完,眼睛瞪得溜溜圓的指著他,什么話狠說什么,“告訴你,我以后寧可吃陳映南那棵回頭草,都不會吃你這棵,你趁早死心吧!” “……” 喝醉說的話才最傷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