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分針在表盤上一圈圈的轉著,轉到第九圈的時候,池硯舟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手臂搭在薄御白的肩膀上,道:“問出來了,沈煙昨天過來從許棉這借走了一萬塊錢,坐深夜的飛機去了申城。” 薄御白抬腳便下了臺階,池硯舟追下來,抓住薄御白的胳膊,臉色凝重的道:“御白,許棉說沈煙這些年一直沒停過抑郁癥的藥,你悠著點。” 當年沈煙開車要跟薄御白同歸于盡的一幕尚且還歷歷在目,池硯舟是真怕這倆人,再弄個你死我活。 “昨天晚上分開的時候,她精神狀態不好,我怕她做傻事,”薄御白握了握池硯舟的手,“我心里有數,你放心。” 跟沈煙經歷了那么多,他太清楚她可以接受他的限度在哪里了。 薄御白帶著人離開,走的時候他太著急,不小心把院子里許棉晾草藥的架子撞倒了。 看著一地的狼藉,池硯舟嘶了口氣,“還說沈煙呢,我看你精神狀態也不咋地!” 冷風卷地,草藥被吹得哪都是。 池硯舟穿著昂貴的西服,狼狽的彎著腰滿院子收草藥。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銀鈴聲。 池硯舟兩手抓著草藥直身看過去,一名穿著衛衣白白凈凈的少年坐在自行車上,往這里面張望著,在尋找什么無果后,他問池硯舟,“你好,請問許大夫她在嗎?” 男人一看就是大學生,那雙未被社會環境所熏染的眸子,清澈的讓池硯舟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想法。 “許大夫去外地看診了,大約一周后回來。你找她有急事嗎?” 少年垂眸看了眼車筐里的一兜石榴,用鞋尖轉了一圈腳踏板,“沒,沒什么急事。” 池硯舟笑了笑,“那行,不過你要是真有事可以給她打電話,”他流利的說了串號碼,“許大夫的微信號也是這個。” 少年默默記下,紅著耳根,喜悅的對著池硯舟點頭道謝后蹬著自行車離開了。 池硯舟把架子扶好,臉上笑意不變的拍了拍手上的灰,拿出手機把自己的微信頭像換成了女人們都愛用的可愛圖片。 epzww.com 3366xs.com 80wx.com xsxs.cc yjxs.cc 3jwx.com 8pzw.com xiaohongshu.cc kanshuba.cc hmxsw.com 7cct.com biquhe.com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