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舟擔(dān)心司念再做惡夢,陪著她躺了許久,確認(rèn)她睡得非常安穩(wěn),他才起身離開。 不曾想,房門打開,趴在門上豎著耳朵偷聽的時南星重心不穩(wěn)直直地朝屋內(nèi)撲來,“啊......” 時南星的尖叫聲還沒有完全發(fā)出,就被時夜舟捂住嘴,將她拖到了門外。 他將門關(guān)上之后,低低沉沉地道,“你要把你嫂子吵醒了,我扒了你的皮?!? 時南星不滿地努努嘴,“偏心鬼!有了嫂子就不要我這個妹妹了?!? 時夜舟話鋒一轉(zhuǎn),“你竟敢趴在門上偷聽,你說說我該怎么處罰你?” “是奶奶讓我時刻關(guān)注你們小兩口的情況,有什么新進展隨時向她老人家匯報。”時南星邊說邊跑,就怕跑慢了被她哥扔下樓。 不過她家哥哥會不會有什么隱疾?。? 跟自己老婆共處一室,什么都沒做;二十八歲了也沒談過女朋友;很多女人送上門他也從不多瞧一眼;諸多因素湊在一起,很難不讓人多想。 時南星忽然明白了她家哥哥為何不敢跟司念坦白身份了。 坦白身份就要行夫妻之事,可是她家哥哥不行啊,就只好繼續(xù)以上下級的關(guān)系先處著看看了。 時南星急得在房間轉(zhuǎn)了幾圈,這事要不要跟奶奶說呢? 說吧,她哥會很沒面子。不說吧,他礙于面子肯定不會找醫(yī)生及時治療,奶奶抱曾孫的愿望就會落空。 真是一個讓人頭大的問題! 頭大的問題還是明日再想吧,今晚先睡覺。 ...... 這一覺,司念睡了足足有十二個小時,睡到中午十二點才醒。 醒來第一件事情,便是伸手摸手機,手機屏幕一亮,還未解鎖,司念就看到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消息。 【司念,我人已經(jīng)安頓好,你不要擔(dān)心。這個是我新的聯(lián)系方式。蔚藍!】 看到這條短信,司念激動得差點落淚,她立即打字回復(fù)【蔚藍,方便告訴我,你現(xiàn)在哪兒嗎?我可以給你直接打電話嗎?】 信息發(fā)出,司念焦急又忐忑地等待蔚藍的回復(fù),每一秒都是煎熬。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顯示為法國的電話號碼打來的電話,司念立即接通,“蔚藍是你嗎?” 蔚藍溫柔平靜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司念,是我。能再次聽到你的聲音,真好!” “我也是!”司念急急忙忙道,“你在法國哪里?我也剛好跟我家時總在巴黎出差,我們能不能見一面呢?” 雖然蔚藍報了平安,但是沒有親眼見到她好好的,司念心里仍然放心不下。 電話那端的蔚藍遲疑了一小會兒,方才說道,“我在尼斯。我們見面可以,但是你能瞞住你家時總嗎?” 時夜舟是秦牧的好友,蔚藍不放心他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