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當富江轉學到并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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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隨夜深愈涼。
有漲水、饑餓與寒冷的威脅,少年們顯然不能在這里過夜,衣物的寒濕稍微烘干之后,就得想辦法走出此處。
云雀恭彌目的明確、行走的速度也很快,矜貴清雅的少年幾乎與夜色叢林融為一體,身姿輕巧又自然,轉眼間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富江看向他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面前的幾個人,感覺不對勁——
三位學弟都在努力跟上云雀的速度。
其中以澤田綱吉最艱難。
光是從富江的角度,就看到他因為踩到濕滑泥土和潮濕苔蘚,面朝下摔倒了五次,光獄寺還拉不住他,以至于連山本武都沒空去看富江,兩人單是要扶穩澤田綱吉就已經竭盡全力。
她神色微妙,身邊空空如也,有一秒鐘甚至懷疑自己的魅力。
這讓她心情有些惡劣,站在篝火將熄的原地,踢了下枯樹枝叢。
回頭的不光是澤田綱吉。
還有剛被她踢了一腳的東西。
樹枝叢里直直冒出一條比她還高的眼鏡蛇,看起來脾氣比她還差,吐了吐蛇信做出攻擊狀,用氣勢表達:你最好是找我有事。
“……”
富江沉著臉,倒是看見眼鏡蛇的棕發少年比她更慌張:“啊啊啊啊富江學姐快點跑啊!”
死也不可能做體力運動的女生自然是在原地沒動,不過澤田綱吉驚起沉睡飛鳥的嗓音起了意外的效果,他把云雀恭彌給叫回來了。
用浮萍拐的機關將那條大型眼鏡蛇打暈之后,黑發少年抱著手臂站在樹邊,沒什么耐心地看向她:
“你是想在這里過夜?”
富江突然就很懂之前那個贗品怎么會被他氣到裂開。
因為她現在就在反思剛才怎么沒把他炸死在城堡里。
又或者可惜那瓣橘子沒有毒,竟然不能把他毒啞。
女生漆黑眼眸里映著火光,卻仍是極夜般冷冽,只敷衍地勾了勾唇,“我走不動這種路,云雀學長。”
云雀恭彌看了眼澤田綱吉臉上、膝蓋和衣服下擺因為摔倒蹭到的泥,又看了眼女生身上不便行動的油畫風短紗裙,還有那雙薄底的、更適合在室內跳芭蕾舞的鞋款。
他擰起眉頭。
好像也在反思,剛才怎么不干脆把她丟在那個城堡里,又或者是由她掉進湍急的河水里。
沉默了一會,他還是再次朝她走去。
……
“跟著我的腳印。”
三分鐘以前。
由她拽著自己外套的衣袖,少年輕描淡寫地丟下這一句。
三分鐘之后,鹿島富江看著泥土里露出的那一丁點巖石落腳地,再想到自己剛才看見的離譜跨步距離,以及對方快到看不清楚落腳處的速度,還有動不動就嫌棄她走太慢的樣子,她忍無可忍地第六次將他外套拽掉。
狗就是狗。
不能指望他做一點人事——
富江如此想著,回頭去看后面走得緩慢的三人組,發現自己剛才那句“分手”實在有些草率,要么還是和前男友復合吧,雖然他很廢物,但他摔倒之后起碼自己能踩著他的身體走過這坎坷山路。
接收到富江可怕目光的澤田綱吉:“?!”
他左腳踩到了右腳。
在平地狠狠摔了下去,嗑出了鼻血。
“阿綱!”
“十代目!”
兩個朋友再次發出了擔憂的聲音。
女生黑眸里露出十足的嫌棄,挪開了視線,轉回腦袋就對上云雀恭彌居高臨下睨著她的神色。
黑色外套被扯掉,只穿著長袖白襯衫的男生像是女生們夢里的校草走到現實,他雙手環胸,鳳眸里映著錯落樹椏里漏下的月光,“你好像是故意的。”
他看著女生手里那件屬于自己的外套。
富江無辜地眨著眼眸,眼尾淚痣楚楚動人,因為挨凍太久,露出的胳膊和大腿肌膚都是沒有血色的冷白,此刻她像是西方故事里貌美非常的吸血鬼。
尤其是她身上還有股奇異的冷香。
攥緊手里的制服布料,她倒也沒有否認,而是順勢往下接,“因為比起衣服,我更想牽云雀學長的手。”
云雀恭彌冷笑一聲。
“是嗎?”
出乎富江的意料,他不像往日那樣被惹煩了扭頭就走,而是在重新接過外套后,伸長手臂直接握上了她的手腕。
在森林里走了太久,女生肌膚浸潤了寒意,與之相比,體力極好的少年人溫度就是炙熱且滾燙的。
令她比剛才情急時抱住他的脖頸感受到的溫度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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