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軍報,對我大秦大大的不好啊。” 兵部尚書武步城帶著強大的恐懼陳述:“鄭國皇帝派鄭國大將鄭神通、鄭無敵領(lǐng)兵十萬,駐扎的滎陽城,對我大秦平城、頂城、山城虎視眈眈,三城守將已經(jīng)扛不住壓力,屢屢遞來軍報,請求支援。” “而西南康巴太守傳來軍報,說巴王親率二十萬大軍,攻占了重城、渝城和慶城,巴王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戰(zhàn)火正在燃燒,已經(jīng)是十萬火急!” 秦城璧內(nèi)心焦慮,面上平靜:“鄭國與我大秦向來交好,為何突然陳兵?是何道理?” “還有那巴國,巴王以前也不過就是小打小鬧一番,這次怎么親率二十萬大軍來犯?” 秦龍衣站出來說道:“還不是因為蕭秉燭的胡作非為。” “陛下,蕭秉燭聚斂大量財富,藏富于國,巴王貪婪,他目前的路線,就是直沖我大秦王城而來,就是來搶錢的。” “至于鄭國,如今的鄭國貧困,依照本王來看,他們的目光也是盯著那些財富!” 秦城璧蹙著眉頭,對于這個理由,他完全不可能相信,可現(xiàn)在滿朝文武,都是攝政王的人,讓他怎么做? “依攝政王的意思,大秦該怎么辦?” 秦龍衣輕蔑的瞥了一眼秦城璧,目光灑向朝臣,那意思很明顯,如今的皇帝還是個弱雞,大秦還是得由他說了算。 秦龍衣言道:“各送一千萬兩白銀,讓他們退兵。另外,誅殺蕭秉燭,給大秦國民一個交代。” “誅殺蕭秉燭,誅殺蕭秉燭......” “哈哈哈,蠢貨,一群蠢貨,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出如此愚蠢的辦法,如果是我,早就一頭扎在糞桶里了,怎么還有臉位居高位!” 蕭秉燭大踏步而來,他目光掃向誰,誰就不由得躲開他的目光,甚至低頭。 蕭秉燭現(xiàn)在,隱隱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王者之氣。 “蕭秉燭,你敢羞辱本王?”攝政王怒道。 “為國議事,你出了一個把大秦推向深淵的餿主意,我為什么不能羞辱你?”蕭秉燭毫不留情面。 “你%......”秦龍衣強忍著怒火:“眼下還有更好的主意嗎?” 蕭秉燭對秦城璧一拱手,對群臣說道:“鄭國、巴國,如同貪婪的虎狼,你聽說過割自己的肉來飼虎狼,虎狼便可仁慈的饒過你嗎?” “他們只會知覺你好欺負,將你吞噬干凈,吃肉嚼骨罷了!” 蕭秉燭這個比如,說的十分形象,有不少人不由得點頭贊同。 秦龍衣一蹙眉:“你的意思是,要打?” “不能打嗎?” “當然不能打,”秦龍衣果斷的說道:“鄭國雖然沒落,但是鄭國軍事強大,遠不是我們秦國可以匹敵的,五年前,七年前,十年前,這三場秦鄭大戰(zhàn),讓我大秦失去了三郡之地。” “三郡之地啊,近百萬百姓。” “如今,鄭國派出最強的戰(zhàn)神,鄭神通和鄭無敵為正副統(tǒng)帥,我大秦可有戰(zhàn)神乎?” “你是眼瞎嗎?”蕭秉燭冷冷的看著秦龍衣,“他那什么神通、無敵,難道有過滅國之戰(zhàn)嗎?如此,也配稱戰(zhàn)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