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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溪不以為然，“他不會怪你的，我還當著他面罵過他愚蠢，他自己清楚我說的是真的。”

    楊凱：“......”

    他是真想朝程溪豎個大拇指了。

    “程小姐，你們......就真的沒可能了？”

    程溪眉眼動了動，“也不是沒可能，等他跟穆家徹底關絕了關系再來找我，不是口頭上的說說，是以后再也不聯系，老死不往來的那種。”

    楊凱：“......”

    這個......絕對......不可能......吧。

    程溪看著他表情就知道了，笑了笑，“楊助理，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工作，對了，轉告裴晏舟，讓他記得看信息，我晚點會把一千萬轉到他賬戶上，我程溪，沒占人家便宜的嗜好。”

    楊凱安靜如雞的點點頭。

    轉身離開后，楊凱頭都大了。

    之前裴晏舟跟程溪每次一吵架，他這當助理的就過的十分艱難。

    現在若是直接分手，他簡直不敢想接下來的地獄生活。

    嘆了口氣，楊凱還是硬著頭皮去了正在醫院輸液的裴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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