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四貝勒一臉莫名,實在是忍無可忍,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你做什么。?”四貝勒笑著問。 “坐馬車,爺還要坐嗎,不坐就請讓讓,您擋著我了。”秀玉說著便伸手輕輕地推了他一下,誰成想就跟推在了一堵墻上似的,四貝勒沒動,秀玉卻險些沒站穩(wěn)。 四貝勒見她好像真生氣了,也不再逗她,側(cè)過身子讓開了。 蘇培盛心知四貝勒這下定是不會下馬車了,招手喚來了他那小徒弟,讓他把馬牽回馬廄去了。 “李氏,你,很好。”四貝勒轉(zhuǎn)頭定定的看著李氏,臉上笑早就在秀玉進了馬車后便不見了。 李氏心知四貝勒見她出現(xiàn)在此處一定是極為氣惱的,她就是想趁著福晉也在,賭上一把,現(xiàn)在看來,她還是賭輸了。 她也不敢再去看四貝勒,草草的行了一禮,拉著弘昀便走。 她走到了最后頭才看見了一輛馬車,她一眼就看出來那是給跟車的嬤嬤備下的,不由又羞又氣。 偏這會子所有人都在等著她,她也不敢再耽擱,抱起弘昀就上了那馬車。 “怎么還不走,咱們出來的本就不算早了,再耽擱下去怕是要鬧笑話了。” 秀玉在馬車上坐定,把擺在一旁的海棠花手爐拿了起來。 難怪四貝勒手這么暖和,敢情人家一早就抱著手爐在這兒等上了。 穿吉服抱著手爐實在是不像樣子,她也就沒想著要帶這東西進宮,沒想到她不帶,四貝勒倒是帶上了,秀玉想著。 “我前幾日便吩咐過李氏了,讓她在府里照看弘時,今年就不必進宮了,沒想到她還是來了。” 四貝勒在她對面坐定了,看著那海棠花的手爐輕聲的說道。 “她是側(cè)福晉,本就該進宮,弘昀前幾日病才剛好,想來她是實在不放心,這才跟了來。” 難怪李氏這些日子瞧著魂不守舍的,原來是因為這事。 還真沒看出來,她膽子還真不小。 四貝勒在府里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李氏此舉,無異于挑釁,端看四貝勒過了今晚之后要如何處置了,秀玉思索著。 “她是側(cè)福晉,你才是二阿哥的嫡母,我原本想讓弘昀今晚上跟著你,沒想到…… 四貝勒說到此處,身子一晃,他見馬車終于動起來了,這才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讓弘昀跟著她?四貝勒是怎么想的? 難道之前原身對二阿哥是真的不錯,不錯到四貝勒認為李氏真能把自個兒的兒子放心的交給她? 秀玉一時無言,只好盯著那海棠花的手爐發(fā)起呆來。 “往年進宮,李氏雖也是一同去的,可她自有她的去處……除了去年,哪一年你跟前不是圍著好幾個孩子的……”四貝勒說到此處,話音一頓,秀玉見他面色陳郁,心知他這是想到了弘暉,也不敢再走神,只垂著頭,不去看他罷了。 原身以往每年進宮去,身邊的確是圍著不少的孩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