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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瀾沒有猶豫的回道：“剛好八年前，那個時候我才上大學，南山出事。”

    “八年前啊。”常老虎眼中露出追憶神色，“那個時候，通訊也發達了吧，手機也普遍了，你們年輕人還經常用手機玩的那個叫什么來著？”

    常瀾回道：“扣扣。”

    “對。”常老虎點頭，“那個時候，手機也已經能上網了，如果沈林夫婦真的掌握了什么，又不得不讓西北王動槍，只可能他們的信息在網絡上，隨時能發出去，他們以此來要挾西北王，可會是什么呢？西北王戰功卓絕，地位很高，又從來不摻和官方的事，是什么逼得西北王必須殺人？”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常老虎揉了揉腦袋。

    “爺爺。”常瀾走過來，伸出手輕輕揉捏著常老虎的太陽穴，“你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休息，現在又去想這些。”

    “哎。”常老虎深深嘆了口氣，“人真是不服老不行啊，感覺腦子都不夠用了。”

    常老虎閉上眼睛。

    正在此時，常老虎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常瀾一手幫常老虎揉捏著太陽穴，一手拿起常老虎的手機，看了眼來電人：“爺爺，西北王的電話。”

    常老虎接過手機，坐起身來，接起電話：“是我。”

    電話里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常瀾注意到，常老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幾分鐘后，常老虎掛斷電話，將手機扔到一旁，又拿起桌上的彈殼看了起來。

    常瀾看向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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