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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老大。”宋老板出聲。

    “宋老板。”文斌量微微欠身。

    宋老板不慌不忙從面前的抽紙盒中拿出兩張衛生紙，稍微疊了一下，擦掉面前茶幾上的酒瓶碎片，同時也擦掉灑落在桌上的酒漬。

    等一切整潔后，宋老板才慢悠悠的拿過一個干凈的杯子，又拿來一瓶沒開的昂貴洋酒，輕輕將瓶蓋打開，給自己倒了小半杯后，拿起酒杯輕輕搖晃。

    哪怕現在場面很亂，但宋老板仿佛沒受到絲毫影響一般。

    宋老板品了一口酒，這才再次開口：“我記得文老大你是天海本地人是吧？”

    “對。”文斌量點頭，“祖上搞漕運的，一直就在天海待著了。”

    “嗯，那我就沒記錯。”宋老板點了點頭，旋即露出一臉疑惑的神色，“既然是天海本地人，那文老大這變臉的絕活是從哪里學的？據我所知，這變臉是川境那邊的不傳之秘吧，文老大也唱過戲曲？”

    宋老板說的，顯然就是文斌量剛剛區別對待的事情了。

    文斌量微微一笑，欠身道：“宋老板，這人際關系當中，也有熟與不熟之分。”

    “原來是這樣。”宋老板點了點頭，“那看樣子是我們今天運氣不好，選到了文老大你的地盤上，搞得蕭總和萬總還得吃點虧。”

    文斌量笑而不語。

    宋老板看了眼手中的酒杯，隨后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再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發出聲響。看書喇

    宋老板出聲道：“文老大，不知我在你這里，會吃虧嗎？”

    文斌量臉色一僵，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宋老板也似乎并沒有想要文斌量回答的意思，目光看向齊天：“小朋友，鬧劇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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