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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哈哈哈哈！

    　　聽到此種回應，董靜微微一怔。

    　　旋即張嘴發出一陣內涵豐富的夸張大笑。

    　　一聲大笑后，是一長串刺耳至極的濃濃嘲笑聲。

    　　“別勉強了，你笑得讓我都忍不住替你尷尬，明明笑不出來，何必故作姿態？”

    　　搖了搖頭，秦古一聲嘆息。

    　　不知此嘆息的內容，是否正中了董靜的所思所想，但卻是讓她停止了大笑。

    　　不等董靜緩過神來開口懟回。

    　　徐鳳就冷冷的沖秦古發出，一連串尖銳無比反問。

    　　“誰說污染者之間是天然的朋友與盟友？你恐怕在見習獵手分部中的文課部分，從沒好好聽課吧？污染者之間明明關系很是疏離，因為誰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為了獲得更多源力，而沖同類下手，退一萬步來說，倘若我們都是污染者，關系也很好，怎么還會被這危險的鏡夢所傷？有些傷，不管演技再怎么好，再怎么掩飾，也裝不出真實的重傷狀態吧？”

    　　老實點了點頭。

    　　秦古微笑回應。

    　　“你所問到的問題中，有大部分都只是在正常時期，可以得出的結論，這些結論我也并不反對。”

    　　說到這里，秦古頓了頓。

    　　手指輕輕滑過有些凹凸不平的黝黑金屬短刀刀口。

    　　錚！

    　　接著伸手一彈。

    　　彈得金屬短刀發出一聲悠悠脆鳴。

    　　隨即左手拇指與食指捏著刀口，從最接近刀柄處的地方，一點一點緩慢地向刀尖抹去。

    　　嘴里同時漫不經心的嘀咕。

    　　“但現在，卻完全算不上什么正常時期，其實說起來，我也挺佩服你們的，為了拼命掩飾你們已經淪落為污染者，或類污染者的事實，不管受了多么嚴重的內傷，在我們面前，卻是連一口源力都不敢吐出，也是難為你們了。”

    　　聽到秦古后半句的嘀咕。

    　　徐鳳與董靜臉色同時一變。

    　　那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驚非驚，似痛非痛，復雜到很難用任何詞匯準確形容。

    　　盡管此種復雜的表情，只在她們臉上出現的時間沒超過三秒。

    　　卻也是讓不少人都清晰捕捉到了。

    　　是以。

    　　高慧心聞言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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