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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純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以你智商，或許不用多久，就會在接下來任務(wù)中，犯下更大錯誤?！?

    呵呵。

    一聲輕笑。

    秦古以奇怪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輪徐長生。

    搖了搖頭。

    淡然輕語。

    “別把他人都當(dāng)傻子。”

    “否則遲早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自個才是最傻的那一個。”

    “武斷？”

    “有一點(diǎn)我本不想說，但話趕話，至這份上了，也沒什么不好說?！?

    “你以為，僅憑這兩點(diǎn)，我才最終懷疑你？”

    “錯，即便沒有這兩處破綻，我也早早將懷疑目標(biāo)，放在了你身上?！?

    “之前一度放任你，將徐李兩家人重殘一大半，你以為是為什么？”

    “當(dāng)然，我并不否認(rèn)，其中有一個原因，是因?yàn)椴还苣阒貧堅(jiān)俣嗳?，他們都與我無關(guān)，我根本沒興趣去奮力阻止?！?

    “但更重要因素是，我在借此確認(rèn)一件事?！?

    “一件相當(dāng)怪異之事。”

    “一名處處表現(xiàn)出被迷夢控制的受害者，會不會擁有自個理智，甄別襲擊對象？”

    “最終，你用行動告訴我，會！”

    “但這一答案，卻分明也顯示，你并未徹底迷失?！?

    “因?yàn)槟阋皇种圃斓男蘖_場，從始至終，就未有任何一次，將目標(biāo)指向，一直安坐于大廳內(nèi)的女神大人，甚至連我也被排除在外?！?

    “這一切行為，只有一種可能?！?

    “所謂的污染者，知道龍恩清大人存在，也知道她不能惹，也不敢惹?！?

    “既然整個大廳內(nèi)，其他所有人都被我一一排除，是污染者可能。”

    “那么，答案是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話音一落。

    徐長生滿臉慘白。

    搖頭。

    痛苦咆哮。

    “不，這不可能！”

    “你是在詐我！”

    “還是說，從頭到尾，什么都沒改變?！?

    “我注定只能是一名徹頭徹尾失敗者？”

    “廢物，懦夫，這兩個名號，我永遠(yuǎn)無力掙脫，哪怕是死！”

    眼里閃過一絲憐憫。

    秦古撇嘴，淡淡輕嘆：“不，原本你有很多機(jī)會去改變，只不過到了最后，你卻偏偏采用了一種，最壞，也是最怯懦方式去改變而已，方式選擇錯誤，導(dǎo)致你踏上歧途，一條可能永遠(yuǎn)也無法回頭的歧途。”

    猛然揚(yáng)首。

    徐長生咬牙切齒低沉咆哮。

    “站著說話不腰疼?！?

    “因?yàn)槟悴皇俏?。?

    “這條路從不是我自愿選擇，一切都是他們逼的?！?

    “罪魁禍?zhǔn)?，就是她，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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