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本是要為自身尋回自信的越女,卻丟掉了最后的自信。 如果一切都如嬴成蟜所說,那么在她眼中機智百出的趙姬,就是個笑話。 這些年,趙姬眼中一直容不下嬴成蟜,視嬴成蟜為死敵。 但在嬴成蟜眼中,趙姬只是他的踏板,夠不上死敵。 “我不相信,你定是在誆騙于我!” 越女憤聲高呼,冷冽臉上是不愿意承認的倔強。 她不相信嬴成蟜心中做如此想。 越王勾踐為了稱霸,臥薪嘗膽,吃夫差糞便,發明卒妻制。 怎么會有人能為王而不為王,還為了不做王而努力做事。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難以翻越,不愿翻越。” 嬴成蟜打了個呵欠,他是真的有些困了。 這一夜在城外截殺尉繚,又在城中被越女截殺。 一系列高強度運動量下來,讓他現在困意上涌。 他抬眼皮看了眼心神難寧的越女。 “今天就聊到這罷,你是在我府上睡還是在長安君府睡。” 這兩個有何分別…… 越女芳心顫抖,不是心動,而是恐慌。 她怕嬴成蟜對她再提出什么過分要求。 “不說話我便當你默認了,來人!” 嬴成蟜高呼。 “君爺。” 一仆役走入廳堂內,應聲道。 如果沒有越女在廳堂內,那么現在進入的就是一個侍女。 在嬴成蟜沒有遇到生命危險的情況下,長安君府的侍女都很有脾氣。 她們拒絕深更半夜為身份不明的外來女人服務。 “帶這位女郎去一處屋舍。” “唯。” 仆役應聲干脆,沒有多問。 長安君府大的很,屋舍也多的很,根本不愁越女沒住所。 仆役行至越女身邊,保持一定距離。 “女郎請隨我來。” 皮膚呈黃銅色,緊實如猛獸皮。 修煉橫練硬功到大成之境,在秦軍中可為五百夫長,竟然甘心在這豎子的府上做仆役,這豎子又是如何做到的? 剛才在外面有夜色遮掩,加之越女心性,和與仆役距離等多重因素影響,越女未能發現仆役的特殊之處。 如今廳堂蠟燭通明,她心情也只剩下對嬴成蟜的忌憚,披甲門出身的仆役剛來到她一步之外,就被她發現了奇異之處。 她雙腳就像是兩個釘子釘在了地面上,沒有隨仆役出去的意思。 “不住這就快走,沒人攔你。” 嬴成蟜面露不耐之色。 越女默然半晌,輕移蓮步,被仆役引領而出了廳門。 嬴成蟜呆坐片刻,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趙香爐,你這份大禮,倒真是令我難以決斷了。” 出門回到自己住所。 甫一進門,那張極大的床上,兩個生的一模一樣的美艷熟婦同時抬起頭,天生的媚眼帶著擔憂,落在了嬴成蟜身上。 “怎么還沒睡?” 嬴成蟜以最快速度除去身上衣物,光不出溜地鉆進大被中。 躺在青梅,丁香孿生姐妹花中間,左擁右抱,滿足現狀,又不滿足如此現狀地嘆口氣。 “明天還要早起,你倆記得卯時叫我。” “現在已是過了丑時,君爺睡得這么晚,明日怎還要早起?” “管事?” 嬴成蟜扭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枕邊人,紅潤嘴唇搭配著白嫩臉頰,眼中是讓男人攻速加倍的欲拒還迎。 不管是青梅,還是丁香,都只會叫他公子,不會叫他君爺。 一體雙魂的女人嘟著水潤唇瓣,哼哼道:“管事不見了。” 青梅的精神分裂癥自愈,兩個人格融合了?是因為不在樓臺做事的關系嗎? 最初在嬴成蟜身邊的侍女青梅,是沒有精神分裂癥的。 直到她被派往樓臺,暗中成為嬴成蟜的眼睛,才生出了第二個人格——管事。 嬴成蟜暗中猜測著,心中也很為青梅欣喜,嘴上卻是不舍地說道:“啊,那我以后不是少了一份樂趣?” 青梅徒手抓鳥,眼中如要滴出水,未著寸縷的身子像一條蛇似的往被子里縮。 “姐姐,你下來,我教你吹簫。” 丁香臉色通紅,就像是熟透的紅蘋果,裝作沒聽見妹妹話語。 兩人雖然生的一模一樣,但不同的人生經歷讓兩人性格大為迥異。 妹妹青梅在樓臺做管事,精通口技,樂器,是樓臺中妓,隸妾的師者。 論涉及人類生死攸關的大事,一直在韓姬身邊做貼身侍女的姐姐丁香,卻是遠遠不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