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又贏了。 有趙高保護,他可高枕無憂矣。 會稽距離咸陽極遠,直線距離在兩千七百里左右,行路則有萬里之遙。 在秦朝這個人均生活范圍,只在一個村落的時代。 行萬里路,是一件極為困難,且有生命危險的事情。 但趙高聽到始皇帝的命令,卻沒有露出任何異樣。 低著頭,拱著手。 “唯。” 趙高的應聲和先前相比,沒有增添詫異,不滿等情緒,就像是按了一下重播鍵。 “謝陛下,老臣告退。” 尉繚隨著趙高去了。 始皇帝重拾毛筆,懸在蓋聶新展開的奏章上,久久未做批示。 “長安君曾說,有些人的心,捂不熱。” 蓋聶冷硬著臉,有意說道。 “聒噪!” 始皇帝不留情面,大聲訓斥。 沒過多久,那支許久無用武之地的毛筆,在奏章上大展身手。 …… 韓地。 新鄭。 張家,一間屋舍。 張良年紀最輕,卻是坐在主位統領大局。 他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竹簡上所書文字,眼中迷惑不解。….其座下有著八人,都是張氏一族的骨干,個個都能獨當一面。 “家主,別看了,這呂氏商會既然想收鐵,我們就讓他收。” “不錯,在韓國收鐵,真不知道呂氏商會主事人是誰,能出如此昏招。” “秦國豎子嬴成蟜,手下又能有什么能人異士?還敢與家主打賭,真是笑話!” “不可大意,家主既然如此鄭重其事,此人定有非凡之處,不可為流言所干擾。” “……” 八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