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能得樓臺管事侍奉,縱受徒刑,又能若何?” “王兄此言差矣,少則二三金,多不過四五金。以你我之家境,徒刑何加焉?” “后來樓臺之輩當銘記我等,開創管事可以金錢而眠之先河。” 一眾曾經入了廷尉大牢的賓客熙熙攘攘。 那個外地賓客砸吧砸吧嘴,滿眼都是不解。 秦人打仗不惜命,嫖妓不惜入牢獄。 此等未開化之國,到底如何一統天下的。 “也對,總關你們也沒什么意思。”嬴成蟜雙臂搭在窗沿,笑吟吟地道:“那都殺了吧。” 此話一出,樓臺無論與嬴成蟜有沒有仇的人,全部噤聲。 剛才還人聲鼎沸,瞬時便鴉雀無聲。 眾人都紛紛和自己相識之人對視,想知道剛才是不是他們聽錯了。 “哈哈哈哈哈,此等妄言,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可笑之語!”李胖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笑的前仰后合。 隨著他這一聲發笑,樓臺內所有被嬴成蟜送入廷尉大牢的貴族們都開始發笑。 他們站在樓下,看著樓上的嬴成蟜,就像是在看一個小丑一般。 “我等犯了什么法,竟有殺身之禍?調戲長安君之姬妾?” “莫非這言語侮辱秦官之法令,剛被長安君從徒刑改為斬首?” “李兄,你來之前可曾問過左監大人,長安君近日是否進了廷尉府?有肆意修改法律之權?” 李胖子上次被嬴成蟜潑了一身菜湯,進了廷尉大牢被關一日,身上都發餿發臭了,其對嬴成蟜恨意超絕。 是以和另一位呂姓陰鷙青年,昨夜組織了一場針對嬴成蟜的行動,可惜嬴成蟜未至,李胖子以為嬴成蟜膽怯了,還有些遺憾沒能踩到嬴成蟜。 是以今日一聽說嬴成蟜現身樓臺,騎著一匹快馬便順著馳道奔來,生怕嬴成蟜跑。 他本就看不上嬴成蟜,此刻又被眾貴族擁立為中心,自覺有大勢在身,行事越發驕縱。 他一腳踩在地上仆役的腦袋上,鞋底用力碾磨,就像他踩的是一具感受不到疼痛的尸體。 他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嬴成蟜,獰笑道:“人倒是沒有,但臨行前家兄與我說過,廷尉府追蹤緝兇人力不能及,入了一只喜歡吠叫的黃犬。” “哈哈哈哈!” “黃犬,哈哈!” “哈哈哈!” 眾人放肆大笑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