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動就是死! 趴在這里,他還能多活一會。 仆役內(nèi)心滿是恐懼,害怕,惶恐,卻沒有對青年儒生的怨恨。 他是隸臣,是奴隸,奴隸被殺,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這在趙國也是一樣的。 “君爺,這是為何啊!” 女管事從懷里拿出粉色手帕,擦著嬴成蟜手上的口水,有些怨意。 你讓他殺嘛,殺一個隸臣,要賠一金,夠點五個隸妾。 一個卑賤的趙人,能死在客人手里換來一金,多劃算的買賣。 大多數(shù)奴隸壽命都不高,死于疾病,勞役,主人毒打的占九成以上。 這九成奴隸死了屬于白死,沒人賠償。 在秦法里,奴隸是私人財物,如果被他人打死是可以獲得賠償?shù)?,且這個賠償?shù)慕疱X要遠超過買賣奴隸的金錢。 如果一個奴隸能夠被他人打死,那么對于大多數(shù)奴隸主人來說,這屬于天降橫財,都會欣然受之的。 “你在質(zhì)問我?”嬴成蟜輕笑。 他話里沒有不滿之意,但女管事管理樓臺多年,早就生了一個七竅玲瓏心。 她抓住嬴成蟜的手伸進自己衣襟,討好地道:“君爺別生氣,我也是一時情急?!? 手上是一團如柔韌棉花的觸感,很舒服,嬴成蟜不客氣地輕攏慢捻抹復(fù)挑,逗弄得女管事面泛桃花,張著小口,呼吸略顯急促。 “真是下流!” “無恥豎子!” “嬴氏不幸!” 賓客們帶著嫉妒的目光,紛紛予以譴責。 女管事不是樓臺美人,是管事,不需要陪客。 在樓臺內(nèi),除了嬴成蟜,沒有賓客能占到女管事的便宜。 旁人別說像嬴成蟜這么玩球,就是摸一下手,都是妄想。 “嬴成蟜!你如此殘暴,毆打我儒家門生,妄為秦國長安君!” 少年儒生扶住額頭紅腫叫苦不迭的青年儒生,厲色呵斥。 桌案上,中年儒生和另一位儒生一同站起,向這邊走來,看著嬴成蟜的目光中滿是怒火。 “此事!長安君定要給一個說法!” “長安君如此無禮,丟盡了皇家顏面!” 嬴成蟜開始逗這幾個儒生是興之所至。 生活如此無聊,有幾個傻子愿意湊上前來添加色彩,何樂而不為? 但在青年儒生利劍出鞘的一剎那,嬴成蟜卻是沒了那份心氣,不想再和這幾個儒生說什么了。 一言不合便拔劍斬人,真是好威風。 “要個屁說法!你們也配!” 嬴成蟜譏笑著,拿起桌上裝滿菜肴的碟盤就往四個人身上砸。 四人身上很快就布滿了菜葉,肉類和各種食物。各種顏色的湯汁,污漬盡數(shù)淋在四人身上。讓本來書生風范十足的四人狼狽不堪,比路邊乞兒還要像乞兒。 “士可殺不可辱!” 少年儒生臉色紫紅,公鴨嗓一聲尖叫,抽出腰間佩劍要和嬴成蟜拼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