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馮去疾聽后,臉上神情比差點被擺了一道的王綰還要憤怒。 拍著大腿道:“這尉繚入秦以后,也不與我等來往做獨行客。這么多年過去也不理事,朝中全靠右相撐著。” “如今想借一件事權勢大過右相,還要拉右相站臺,他是把右相當做豎子不成!” “正如馮兄所言,這尉繚狡詐多端,才能寫出狡詐的《尉繚子》一書。如今他如愿以償辭官不做,還要乘著王車去長安君府拿道護身符。秦國上上下下,這勢被他借遍了。” 馮去疾眼中神光一閃,對著王綰舉起一樽酒,傾倒口中一飲而盡。 “右相咸陽城門如此維護長安君,對長安君態(tài)度轉(zhuǎn)變甚大。看在這杯敬酒份上,可愿與我與犬子言說一二?” 王綰沉思片刻,也倒了一樽酒,對著馮去疾舉起一飲而盡。 這便是回敬,回敬了酒,話就不言語了。 馮去疾有些失望。 “事涉頗多,綰確實不能言。” “右相既有苦衷,去疾怎好相迫。” 馮去疾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明顯冷澹不少。 王綰見狀,知道今日若是不說些什么,這趟宴請是白來了。 自李斯取代隗狀成為大秦左丞相后,馮去疾的支持,于他尤為重要。 “也罷,綰今日說與馮兄之言,出了這個門便不認了。” 馮去疾精神一振。 “王兄請說!” “當今秦國,除陛下外,最適合接任王位之人不是太子,而是長安君!” 啪嗒~ 將軍馮劫手中快子掉落在地,一臉懵逼。 就算長安君不是豎子,怎么有資格接任王位? …… . 精品香煙提醒您:看完記得收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