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輪到你報答了 “孤允許你?!?《攏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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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宮里出來的馬車上,曲凝兮一路凝神思索裴應(yīng)霄的話。
他所言不似有假,總不可能太子殿下因為不樂意見安永侯府與蒙世子結(jié)親,就使出污蔑的小伎倆。
若不是虛言,那蒙弈淮真的抽死了人,還是在床榻間?
床上這種特殊地點,是他的枕邊人?
通常男子十六七左右就會娶妻,拖多幾年的要么是緣分不夠,要么是家里人不急,或者在等著誰。
蒙世子十八了,還沒定親,指不定是有什么殘忍習(xí)性,扼殺枕邊人。
聽說有那種夢游癥,夜半迷糊起身,逮著人就砍。
親近之人最是危險不過了。
回府后,曲凝兮不敢疏忽大意,打算讓阿束去打聽打聽。
既是已發(fā)生過的事情,必然有無辜女子喪命了。
多半是通房丫鬟或者近身隨侍慘遭毒手。
這種人是萬萬不能婚配的。
映楚在一旁搖頭,眼瞅著她抓錯了重點,“小姐,正妻過門,想來那蒙世子拿捏分寸不敢害命,但可能會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此話何解?
“不錯,”映楚一臉嚴(yán)肅點頭道:“他不為害命,就是喜歡抽人鞭子?!?
“什么?”曲凝兮眉頭一皺,嫌惡道:“我知道有的主子隨意打罵仆役,沒想到……”
“不一樣的,”映楚擺手打斷她,覺得有必要說明白了,道:“是有那種人,舉止粗暴,喜歡在床上虐i待女子……”
平日倒不會隨意打罵旁人。
曲凝兮一愣,在床上虐i待?這樣特定場合的事件,她不曾聽說。
“小姐未經(jīng)人事,身邊早早有孫嬤嬤伺候,哪會有這些污人耳目的話傳過來。”
映楚捧著熱茶遞過來,道:“這世間的人吶,多的是難以想象那種呢!”
小小年紀(jì),故意老氣橫秋了起來。
曲凝兮聽得似懂非懂:“總歸是喜歡打人……”
“比這個更嚴(yán)重,”映楚努力解釋:“目的不是要殺害女子,而是通過抽打施暴來愉悅自己?!?
曲凝兮想起蒙弈淮那張濃眉大眼的臉龐,難以置信,“竟然如此殘忍?”
她完全看不出他臉上的兇相。
“人不可貌相,”映楚想了想,道:“奴婢還聽說,有的平日里很正常,只在床榻間發(fā)瘋,事后懊悔不迭,跪地認(rèn)錯自打巴掌的都有?!?
曲凝兮下意識的一抖,平時瞧著正常的一個男子,私底下發(fā)瘋……她立即想到了二皇子。
他看她的眼神,此生都不會忘了。
大抵這就是人們說的[高門陰私]了。
女子嫁人如同二次投胎,沒有朝夕相處,誰知那衣冠楚楚的夫君,到底是何面貌。
多少不為人知的一面,只展示給親近之人知曉……
而且,先前曲凝兮就疑惑過,皇后為何不給明婳說親。
明婳身份所限,無法對王錦意得償所愿,她也到了定親的年紀(jì)。
手握兵權(quán)的侯府世子,分明非常合適尚公主。
但是姑母全然沒考慮她的女兒,是不是早就探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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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端午節(jié),曲凝兮再沒有踏出過大門。
天氣越來越熱,在屋里待著,即便什么都不做,也離不開冰鑒帶來的清涼。
尤其是她纏了束帶,就更不想走動了。
端午節(jié)這天卻是躲不過去。
丁雪葵早早給安永侯府下了帖子,邀請曲凝兮一塊上街游玩。
或許是前次的出行造成了不愉快,這次她誰也不帶,就連曲嬋茵都沒有順嘴邀請,只她們二人。
大熱天的,宮中沒有折騰宴席,各自在家里過節(jié)。
京兆尹給城中的賽龍舟懸了上百金的彩頭,這么多黃金,極大的鼓舞了百姓們的熱情。
參與劃龍舟的隊伍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兩岸觀賽的群眾跟著熱情高漲,拭目以待百兩黃金落入誰手。
曲凝兮本不太想出來,但上次跟丁雪葵一別,再沒有會面,此番拒絕怕她多心。
于是換了清涼的桂子綠細(xì)絲羅裳,發(fā)間別一支簡單的黑曜石錯藍(lán)蜻蜓簪,出門赴約。
丁雪葵惦記著寶竅閣一事,見面立即再次道歉:“因為我四姐姐,叫你受了委屈……”
曲凝兮一搖頭,“她是她,你如何管得住,況且已經(jīng)過去了?!?
那天她沒有被冤枉,事后也得到了大長公主的道歉與補償。
雖說當(dāng)事人沒有任何表示,但感覺……丁云馥此人不能按常理推論,與她計較太多,純屬白費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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