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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了點頭，直接把奔雷訣反噬一事，跟他大致說了一遍。他既傳授我先天八卦，又傳授我大周天吐納之法，算是我半個師父，所以跟他沒有必要太客氣，那樣會顯得生分。

    張果對于我在先天八卦中悟出術法，很是震驚，這讓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不成他就沒有悟出來么？

    張果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苦笑著搖了搖頭，“的確，我雖然掌握了先天八卦，但我卻沒能在其中悟出任何東西。”

    什么？我的內心是震驚的，至少比他剛才還要震驚。

    要知道，我面前的這個老人家，可是傳說中的八仙之一，張果，張果老，他掌握了先天八卦，但卻沒在里面悟出任何東西，這怎么可能？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是張果不假，但你別忘了，他其實是張果斬三尸后，留下的一縷善念，并非是張果本人。飛升后的張果，才是牛逼的，飛升之前，他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修士而已。”一直沉默的赤瞳，突然冒出聲來，也不知道他是恰巧“活過來”，聽到我跟張果的談話，還是一直都在監聽我的一舉一動。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像白來了，張果既然都沒在先天八卦中悟出術法，那他就不可能知道使用術法會反噬的事。

    誒……等一下！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要不是赤瞳剛才開口，我差點把他給忘了！

    這貨一直在我神識里撅著，我先后兩次被奔雷訣反噬，為什么他不出來幫我？他可是上古時期的產物，見多識廣，難道他也不清楚這股反噬的力量是什么嗎？

    “首先，我在你的神識里是蟄居，不是撅著，因為我已經沒有屁股了，撅不了，再有，你被反噬的時候，我剛好也在閉關，而且我也沒察覺到你有危險，所以才沒出手。還有最后一點，我雖然是上古時期的產物，但我也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總有一些東西，是連我也不知道的，你的明白？”

    赤瞳滴里嘟嚕的嗶嗶一大堆，有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跟他心意相通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想點什么東西，全都跑他腦袋里，整的我一點自己的秘密都沒有！在他面前，我感覺自己就像是透明的，啥啥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小沈，你……沒事吧？”張果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過神一看，他正端著一杯茶在我面前，我連忙接了過來，笑著跟他說沒事。

    “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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