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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人非鬼。”無念天師給出四字回答。

    “非人非鬼？”無塵天師喃喃重復一句，然后又問，“那是邪靈，亦或僵尸？”

    無塵天師的疑惑，也正是我的疑惑，由于凌霄跟我的關系，我暫時不方便用天眼看他，一是不尊重，二是怕他削我，這里這么多人，萬一他要是變態的勁頭上來，當著他們面削我一頓，我以后在法術界還怎么混？

    我把耳朵支棱的更高，等著無念天師的答案，希望他能看破凌霄的身份，也好把我心里這顆好奇的種子消滅。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之前跟在凌霄身邊那個女子，是一只邪靈，但凌霄卻不是。”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也只剩下僵尸了，難不成他已經變成了極為罕見的飛僵？。”

    聽無塵天師語氣，似乎感覺自己觸摸到了最終答案，可在我聽來，卻是有些搞笑，看來我們這位云中觀的大神，活了這一把年紀，都沒能見過真正的飛僵，否則他也不會做出這種假設。

    “不，飛僵從表面來看，雖然與常人無異，卻也是依靠尸氣存活，就算平時可以隱藏尸氣，但與人交手時，所采用的各種手段，必然都需要靠尸氣來推動，不可能像此子這般，隱藏的天衣無縫。”

    無念天師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你看他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七星天罡劍。”無塵天師想也沒想。

    “不錯，七星天罡劍為道門至寶之一，屬于九段法器，身具靈性，斷不可能為僵尸這種邪物所使用？”

    “無念師兄所言極是。”

    聽到這兒，我差不多快要聽不下去了，敢情這倆老家伙也是屁都不知道，在那窮嘞嘞呢，虧我還一直全神貫注的偷聽，真他娘的浪費敢情。

    正當我準備不聽的時候，無塵天師又爆出一句聽得我炸毛的話，“人、鬼、尸、妖、靈，都與此子身份不符，難不成，他以成神？”

    我笑了，這無塵天師，腦洞開的可夠大的，居然說凌霄成神了，還能再扯點不？

    然，我覺得好笑，可無念天師卻因為這句大膽的猜測，足足沉默了三分鐘之久。

    不是吧，無念天師該不會也認為，凌霄那變態成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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