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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李婉，是李婉！”邱瑞驚恐說道，“她變了，變成了怪物，她剝了我的皮……”

    鬼魂一提到害死他的人，立刻就會變得狂躁，怨氣驟升，尤其是向邱瑞這種慘死的人。

    邱瑞繼續大喊大叫，突然變成了另一個模樣：全身鮮血淋淋，一塊皮都沒剩下，整個人像是從染缸里剛撈出來的一樣。

    他現在的樣子，是他臨死之前的模樣，也就是說，他是在被剝了皮之后，才死的。

    我心中一動，生出些許憐憫之情，念了兩遍安魂咒，又補了一張固魂符，才使他安靜下來，恢復成之前的樣子。

    我手里握著幻燈機的遙控器，輪流切換三張不同的照片，暗暗思考。

    邱瑞是被李婉殺死的，而且還剝了他的皮，那么殺死李婉，剝下人皮的又是哪個？

    我問食人鯊，“新李婉叫什么名字，是誰給她辦理轉學手續？”

    “新李婉改名李月，她的轉學手續，都是由孫副校長一手操辦的。我們找過這個姓孫的副校長談過，對此，他毫無印象，聲稱自己根本不認識一個叫李月的，也從沒幫別人辦過轉學。”

    食人鯊扔過來一沓資料，里面都是這個叫孫永富的副校長資料，最后一張轉學手續的上，簽辦人名字一欄，寫的正是“孫永富”三個大字。

    “我看，這個孫副校長，八成是被人迷了心智，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新李婉，也就是李月，辦理的轉學手續。”

    我點了點頭，對食人鯊的話，表示贊同。

    孫永富是不是被迷了心智，我只要當面見到他，就有辦法試出來。

    從現在已知的情況來分析，應該有一個人，或是什么東西，一直在躲在背后，操控這一切。

    這背后的大boss，很有可能跟禁錮邱瑞魂魄的家伙，有著密切的關聯，又或者，他們其實就是同一個“人”。

    光坐在這里想，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想揪出背后的黑手，看來必須親自去一趟才行。

    我走到邱瑞的魂魄面前，“我之前給你招魂的時候，發現你的魂魄被一股力量束縛，你清楚束縛你的東西，是什么嗎？”

    邱瑞眉頭緊皺，似乎是在努力回想什么，最后還是搖了搖頭，嘆息道，“我只記得自己被李婉剝了皮，然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后面發生的事情，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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