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能是什么事。” 一聲嗤笑將陸心舟的話接了過去,只見傅琛把玩著手里的籌碼幣,漫不經(jīng)心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又帶著看戲的目光欣賞著好兄弟借酒澆愁的模樣。 “能讓他這樣半死不活的,八成是葉笙。” “笙姐?” 陸心舟眨了眨眼,一臉不敢茍同,“你說這狗東西是因?yàn)轶辖阍诮杈茲渤睿俊? 她指著陸庭州,直接翻了個白眼,“謝邀!我家笙姐不約,別什么破爛事兒都扯上我笙姐,晦氣!” 傅琛:“……” 齊謹(jǐn):“……” 要不是這兩兄妹長得有七八分像,他們還真的懷疑葉笙才是陸心舟的親姐,陸庭州只是陸心舟的殺父仇人。 齊謹(jǐn)訕訕地摸了摸鼻尖,作為發(fā)小兼妹夫,他還是稍微有點(diǎn)良知的,雖然不是很多,他輕輕拍了拍自家媳婦兒的肩膀,低聲道: “老婆,大哥跟葉笙之間的事,我們外人也不是很清楚,萬一葉笙也有錯呢,你看大哥都喝成這樣了,你忘了,他這身體可不能……” 齊謹(jǐn)點(diǎn)到為止,陸心舟則是微微變了臉色,走上前去,放軟了語氣,道: “大哥,別喝了,有什么不痛快的就說出來,我們這么多人聽著呢。” 陸庭州沒說話,也沒繼續(xù)喝酒,只是垂著眼眸,呆呆地看著地面一言不發(fā)。 “上次我讓你想清楚的事,你想清楚了嗎?” 傅琛拉過一張椅子,交疊著雙腿在陸庭州對面坐下,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果然,只有在提起葉笙的時候,陸庭州臉上呆滯的表情才有些許輕微的松動。 陸心舟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瞪大了幾分,壓低聲音驚呼,“好家伙,真因?yàn)轶辖惆 !? 齊謹(jǐn)看著自家媳婦兒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無奈地扶了扶額。 “我跟葉笙離婚了。” 許久,陸庭州嘶啞著聲音開口,把傅琛跟陸心舟齊謹(jǐn)二人都說愣了。 “你這不廢話嗎?你們不是四年前就離婚了嗎?” 陸心舟說完,隨即又想到了什么,后知后覺地道:“不會吧,陸氏的官博說的是真的?你們當(dāng)時沒離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