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庭洲一言不發地坐在辦公桌前,眼前浮現的全是“離婚起訴書”那幾個字,還有葉笙跟他提離婚時決絕的眼神。 再想到今天季書禮跟他說話,葉笙寧愿讓那特效藥延遲通過實驗測試,也不想讓他參與,她真的非常堅決地要跟他離婚。 好幾次,他都認識到了這一點,可他還是不停地回憶著過去葉笙對他的感情,一次又一次地自欺欺人。 可他沒想到她堅決到早早就準備了起訴離婚,這份起訴書今天到他手上,說明她至少在一周甚至更早之前就已經向法院提交了離婚訴訟的意愿。 一許久,一聲低笑從他嘴邊傳來,聲音極低,卻透著一股竭力克制著的慘然和落寞。 “葉笙,你還真是恨不得離開我。” 嗓音喑啞,夾著落寞和黯然。 夜幕降臨,冬日的夜來得早,降溫后的冬夜,寒風刺骨。 霓虹燈陸陸續續亮起,照著城市街頭來往的人群,跟車燈交相輝映。 “難得啊,竟然主動約我喝酒?” 昏暗的酒吧,炫目的舞池,震耳欲聾的dj聲彌漫四周。 傅琛悠閑地挑開西裝扣子,雙腿交疊,懶懶地靠坐在陸庭洲對面的沙發上,好以整暇地欣賞著好友臉上掩飾不住的落寞神色,好看的眉頭輕輕一挑。 “這是怎么了?什么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對于他的打趣,陸庭洲并不理會,只是端著酒杯,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悶酒。 等了片刻,見陸庭洲真的心情煩悶,傅琛緩緩收起了臉上的戲謔,漫不經心地端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問道:“因為葉笙?” 陸庭洲喝酒的動作陡然一頓,如墨的深瞳朝傅琛看過去,眉頭倏然一擰。 似乎因為被傅琛猜中的心事而隱隱有些不自在。 傅琛也看出了這一點,沒好氣地輕嗤了一聲,道: “除了葉笙,還有誰能讓陸大總裁你無可奈何到在這里喝悶酒啊。” 說句不夸張的,網上拿來調侃霸總文學的那句“掌控整個城市乃至全國經濟命脈的男人”,放在陸庭洲身上一點都不為過。 這樣的人,誰不是絞盡腦汁地巴結他,哄著他,誰有那個不要命的膽子,讓他苦惱到在這里喝悶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