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哥二哥瞞著我就罷了,你也瞞著我。” “我并非有意瞞著姐姐……” “怎么不算有意呢?”蘇南枝走過略生青苔的后院,嗓音輕柔如小溪緩流,“你給了大哥二哥的信,與給我的信截然不同——” “姐姐知道了?姐姐如何得知?大哥二哥斷然不會告訴你兩封信的差別……” “之前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蘇南枝櫻唇微勾。 “姐姐詐我的話。”溫言斐沉默了一下。 “你給我的信寫著父親平安,但大哥二哥都知道父親失蹤,故而我能推測兩封信內(nèi)容不一致。方才你也承認了。”蘇南枝黛眉緊皺,嘆道,“唉……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吧,我已回京,你再想瞞也瞞不住了。無非是我去查出來,和你說出來的區(qū)別罷了。若你能說出來,我還能少費些周章去查。” 事已至此…… 沒有必要瞞著蘇南枝了。 溫言斐將所有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蘇南枝。 蘇南枝面色沉靜極了。 此事宛若一顆石子擲進一片結(jié)冰的湖,砸出裂縫卻沒引起驚濤駭浪,蘇南枝神色冷靜,越大的事情越需要冷靜,因為慌亂、悲憤并不能解決事態(tài),只有冷靜才可以。 宛若在雜亂不堪的毛線團中揪出一根線頭,蘇南枝看著那一方水井道:“那顆白玉盤扣,給我看一下。” 溫言斐遞了過去。 “重金懸賞,尋找穿過白玉盤扣裙裳的幾名女子。”蘇南枝道,“井水中的毒藥,查驗出來是何種秘毒了嗎?” “京城醫(yī)師都是庸醫(yī),無洛神醫(yī)在,查不出來。”溫言斐緊鎖深眉,“此毒刁鉆難解,不是大慶毒藥,人服用后會七竅流血,一瞬死亡,府上家丁全是死于此毒,只有江源,是被活活勒死。” 溫言斐將蘇南枝帶去冰窖,冰棺里躺著江源,江源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青黑勒痕。 “許是江源發(fā)現(xiàn)井水有異常,剛想阻止,卻被勒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