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昨日,七月十五,攝政王大婚。”周御史回答。 “蕭沉韞成婚,和咱們太子殿下有何關系?”鳶雅鎖緊眉頭。 “攝政王妃是南枝郡主。”周御史好心回答,“也是這位南枝郡主,在一年前救過我家夫人和幼子,我對她印象頗深。” “蘇、南、枝。”鳶雅沉吟了下。 她想起那日,蕭瑜下了死命令,必須刺殺小皇子,刺殺小皇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當她劫持蘇南枝時—— 鳶雅記得,太子殿下眼中有著明顯的驚慌,他怕自己傷了蘇南枝,所以他怒然下令,命她停手。 這一停手,留了小皇子一命,才給了蕭沉韞推小皇子為儲君的機會。 到底是誰優柔寡斷,兒女情長啊…… 鳶雅搖搖頭,嘆了口氣:“最是無情卻有情。” “誰說不是呢?”周御史道,“我還是頭一次見這樣的太子。” 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 太子為愛跳江的荒唐消息傳了出去。 大抵是余曄隱藏在蜀州省城的暗線,得知了此事,便給蕭瑜冠上兒女情長、不堪重任,于江山社稷而言絕非明君的噱頭,進行大肆宣揚,把蕭瑜講述成一個耽于情愛的昏庸之人,以此敗壞蕭瑜民心。 這消息不出七天,就傳進了皇城。 畢竟蘇南枝的死水縣就在南部蜀州,她自然在死水縣也有眼線,燦夏將此事回稟給蘇南枝。 燦夏卻不知道,噱頭里蕭瑜為愛跳江的對象,正是蘇南枝。 蘇南枝看到這封密信時,秀眉微不可察地一蹙:“蕭瑜,又有什么花招?” 為愛跳江,他也真敢宣揚。 那淮江煙波浩渺、遼闊洶涌,他敢跳嗎?他會跳嗎? 他從來不是耽于兒女情長之人,更不可能做跳江這樣幼稚之事。 但慶幸的是,燦夏并沒傳來任何關于蕭瑜的動作,只要蕭瑜別給沉韞添亂背刺,也算一件好事。 沉韞離開七天后,每日都會寄來一封家信保平安,也算給了蘇南枝慰藉。 許是行軍路上倉促,故而蕭沉韞每次的家書只有寥寥幾行: “吾妻南枝:安否?思念夫君否?夫君一切平安,勿念。” “嬌妻南枝:本王一切平安,勿憂。” “愛妻南枝:本王還有一日半抵達淵城,勿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