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勞陛下記掛,臣弟身體仍然有些不太舒暢。”蕭沉韞握拳輕咳兩聲,動作緩慢地斂了斂衣袍,“咳咳、咳……許是舊疾復(fù)發(fā)。” “復(fù)職一事……”蕭睦斟酌著徐徐開口。 還未說完,便被蕭沉韞淡笑截斷:“臣弟這身子,恐怕不行,舊疾復(fù)發(fā),日夜煎熬,恐怕難以勝任……” 那你日夜煎熬,倒是上交兵權(quán)啊。 蕭睦心中腹誹一句,臉色微微變化,氣的呼吸不暢。 蕭沉韞主動罷官,蕭睦卻偏偏尋不到他半點錯處,他深得民心,且底下那群兵將本就對其忠心耿耿,若是尋不到蕭沉韞錯處,便直接奪他兵權(quán),只怕下面的人會反。 蕭睦為今之計,只有哄著蕭沉韞繼任攝政王一職,再想辦法褫奪兵權(quán)。 “咳咳咳……”蕭沉韞緊了緊單薄的披風,握拳一陣咳嗽,低聲嘆息,“若陛下無旁的事情,臣弟便先行退去?” 蕭睦咬緊牙齒,心煩意亂地揮揮手:“去吧去吧,注意身子。” 蕭沉韞頷首,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離開,跨出金鑾殿大門時,恰好碰到出宮的蘇南枝。 他臉上有著洛云崖為其精心喬裝后的病態(tài),握拳微咳:“南枝?” 蘇南枝聽這熟悉的疲乏之音,詫異轉(zhuǎn)身,便看見初夏天,身穿白鶴披風的蕭沉韞,臉色蒼白中帶著些許灰青,走路腳步也有些虛浮,儼然重病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