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南枝看不清少年臉上的認真與執拗,只當溫言斐是并未收心,還不想考慮婚娶,她隨意地笑答:“可……若你不相看姑娘,又怎能早日找到相愛之人?” 蕭沉韞勾唇:“此事包在本王身上。回京便替枝枝,給溫閣主相看姑娘。溫閣主比枝枝年齡小,既然稱她一聲姐姐,便也算本王的弟弟,日后本王與枝枝喜結連理,你也可以喚本王一聲姐、夫。” 溫言斐不動聲色中,險些捏碎了茶盞,面上但笑不語。 好在大家喝酒的喝酒,吃飯的吃飯,也并未有人看出兩個男人之間微妙的暗潮涌動。 窖藏了二十年多的清酒果然名不虛傳,莫總督盛情難卻,蘇南枝舉起酒樽,與眾人微微碰杯,櫻唇淺嘗了一口,甘冽的酒水入喉,辣的她掩袖咳嗽,眼角眉梢都被嗆出薄紅,像是胭脂暈開,美不勝收。 淺淺喝了幾杯,便已腳步虛浮,視線搖晃。 待曲盡人散時,仆從來收走酒杯,蘇南枝緩緩站起身,剛朝前走一步便是一個小小的趔趄,她尚且還穿著赭紅玉帶的官袍。 清冷耀白的月光下,清瘦窈窕的蘇南枝,袍紅膚白,宛若如不食煙火的謫仙。 她扶著虬枝盤繞的樹干,走到臥房門口時,雙腳忽然騰空,驚得她險些失聲。 赭紅袍擺在空中打了個旋。 蕭沉韞俊容帶笑,好看的薄唇肆意上揚,同樣有些醉的他將蘇南枝抱進了大臥房。 此處院子,全是他的人值守,外人不得靠近。 故而,蕭沉韞也大膽了些。 蘇南枝纖白的玉指,如絕佳的工藝品,微微蜷著拽住他衣領,便無意間將他的領口拉大了些,顯出一截健康膚色的胸膛。 “枝枝,是在惹火?”蕭沉韞笑的越發肆意。 “沒有……”蘇南枝往他懷里縮了縮,將他衣領疊回去。 “這不是在惹火,是什么?”蕭沉韞輕抬她下顎,凝視那一雙微醺而迷離的水眸。 “嗯?”蕭沉韞將她放在鋪著軟墊的貴妃椅上,欺身逼近。 “……惹火的是王爺。是你靠近的我。”蘇南枝環住他的脖子。 許是清酒擾亂了理智,蘇南枝比往常都要主動,行動像沒有經過大腦,她主動抱住蕭沉韞肌肉緊實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炙熱滾燙又逐漸急促的呼吸。 呼吸貶變為喘、息。 蕭沉韞喉結微滾,眉梢一挑,剛要將她抱上床時—— 懷中人小腦袋微微一耷拉,臉頰靠在他手肘上睡著了,呼吸淺淺又均勻。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