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她呢,不遠千里,舍棄京城繁華富貴,愿意為他挽荊棘穿布衣,卻換來四個字:沒有半分。 蕭子珊掩唇哭,哭著笑出聲:“我以為我做的夠多了,哪怕是石頭也該焐熱了,可看來,是我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蘇南澈,你錯過了我,此生永遠也遇不到我這樣愛你的人。” 白衣男子看向她,終于回了一句話:“那便,永遠不娶。” “你寧愿永遠不娶,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公主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公主不是已經決定回京城了嗎?”蘇南澈清俊的臉上籠了層蒼白之色,像是生病了那樣,斂衣襟、正玉冠,禮數周全,作了一揖:“微臣,恭、送、三、公、主。” 蕭子珊聽著他的話,扶著墻桓,險些昏過去,她心痛如刀絞,苦澀地勾起一個慘笑:“好……好……我聽你的,你恭送我,我便……走。” “這一次說走,我是真的要走,不是從前那樣耍小脾氣了。你念著我千里迢迢,從京城赴遠而來,我能求你一件事,答謝我這份情意嗎?” “公主請講。” 蕭子珊當著稀稀散散的行人路過的街巷,做了此生她最大膽、最逾矩、最不合禮數之事—— 她將毫無防備的蘇南澈推到墻上,踮起穿繡鞋的腳尖,纖白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右手環住他的脖子,趁其不備,強吻了他。 她瘋了似地去撕咬他薄唇,直到二人唇間隱有鮮血,她的身子緊緊貼在他身上,她感到男人身軀微僵,眼里閃過不可思議的震驚。 她笨拙地、毫無經驗地,用舌尖撬開男人的牙齒,強吻這個儒雅溫潤又克己守禮的冷淡男人。 心里掀起驚天駭浪,蘇南澈有些認輸地闔上雙眼,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掌反客為主,扶著她的腰,調換位置,他溫柔至極,像是世間最溫柔的謫仙,輕輕去反吻子珊時—— 蕭子珊將他狠狠推開! 蘇南澈眼底那絲繾綣消失殆盡! “這便是我求你的事情,原諒我的冒犯。”蕭子珊轉身離開,閉上眼淚流滿臉,一步步腳步虛浮地走回院子,便轟地一聲,氣急攻心暈倒在地。 “子珊!” 蘇南枝高喊了聲,沖過去扶起昏迷的蕭子珊,將她抱回了屋子。 很快,洛云崖來診斷,開了點靜養身心的安神補藥,嘆口氣叮囑道:“公主原是京城人,自小嬌生慣養,水土不服,受不慣淵城的極端天氣,沒人照管,氣急攻心又積郁成疾,虧了身子基底,得調養段時間。” 蘇南澈將親自熬好的藥放在蕭子珊床邊,他看著床榻上的姑娘,手指微攥成拳。 “大哥……” “嗯。” “子珊是因為你才病的,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