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南枝眼底滿是冰霜,唇畔劃開一抹冷笑,低聲平和道:“大殿下坐不穩太子之位,這是能力問題,可若大殿下坐不穩大皇子之位,只怕左氏一族都得完蛋?!? “什么叫我坐不穩大皇子之位!老子是大皇子,皇室血脈,豈容你叫囂?”蕭子炎剛要暴怒。 蘇南枝以二人才可聽到的聲音,溫聲寒笑:“我雖位卑言輕,可也知道一二辛秘。我與攝政王就算有情,最壞不過背著蕩婦之名,可殿下不是皇室血脈,卻享著大皇子的富貴,更該行事低調哦。” “什么意思?”蕭子炎睚眥欲裂,攥緊鐵拳,“你說我不是——” 不是皇室血脈,這六個字,四周盡是宮人,他也不敢大聲喊出來。 可觀察蘇南枝滿臉冷笑,又好像確有其事…… 這幅確有此事的神色,讓蕭子炎心底蔓生一種莫名的慌亂,咽了咽喉嚨:“你胡說八道!” “是否胡說八道,殿下怎么不回去問問皇后娘娘?” “你……你從哪里聽到的謠言?”蕭子炎眉宇緊鎖,咬牙問。 “殿下若不收手,若還不停止散播我與攝政王的謠言,我只有和你一樣破罐破摔了,何況我手里本就有證據。”蘇南枝眉目彎彎,悄聲微笑。 “你……你……”蕭子炎被她一句句驚天駭浪般的話,嚇得心口亂跳,“你到底有什么證據?” “我的證據是否起作用,取決于殿下是否挑釁生事?!碧K南枝意味深長地說完這句話,便冷笑著轉身離開。 故意說一半,留一半,讓蕭子炎摸不著頭腦,對未知隱患產生忐忑。 再蠢再頭腦簡單,他也想到的,蘇南枝敢堂而皇之地在皇宮說出這些話,必然是掌握了什么。 其實吧,那日在地室,連蕭沉韞都不知道。 蘇南枝臨走前,從宋晨云畫左如月的無數畫像中,取下來幾張左如月年輕時的裸|畫。 什么身份能畫出當今皇后的裸畫,便不言而喻了。 不到萬不得已,蘇南枝不會亮出自己的底牌,以免打草驚蛇。 讓敵人知道自己有底牌,但又摸不準這是張什么底牌,往往能出奇制勝,讓對方措手不及。 恐怕左如月至今都還不清楚,自己已經知道了她與宋晨云的丑事。 現在要做的是,找出廢太子生父,將父親與左如月的嫌疑摘干凈,蘇家才能在這樁皇室驚天丑聞中脫身。 蘇南枝正在布一局大棋…… 皇后婚前失貞,廢太子并非皇室血脈,必定是誅九族的死罪,左家會倒臺,和左氏一族有關系的姻親,無論嫡庶也脫不了干系,就連左丞相黨羽也很難幸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