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一個蒙面黑衣人正陰惻惻地放聲大笑,將長刀放在繩子上,恐怖如昏鴉嘶叫的話聲,古怪響起:“怕么?只要我割斷繩子,嬌滴滴的你就會……砰地一聲砸下去!眼睛鼻子耳朵就會七零八落,摔成一灘血泥!哈哈哈哈!” 又是那個瘋子殺手,變態(tài)! 蘇南枝深吸口冷氣,迫使自己冷靜。 而那蒙面人旁邊,躺著一個昏睡的小男孩。是之前扎她針的八歲孩子。 “我用西疆巫蠱,操縱這小屁孩引你入甕,沒想到你,真上當(dāng)了啊……”黑衣人放肆大笑,“若你不救他,他就會被當(dāng)場燒死!但你救了他,你卻生死堪憂哈哈哈哈?!? 西疆巫蠱鮮少人會用,誰又會輕易對一個八歲小男孩起戒心呢? 此人當(dāng)真卑鄙無恥。 蒙面人聽命于左如月,如今蕭子炎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如果要報復(fù)自己,直接殺了便是,卻沒殺,反而把她放下懸崖,難不成…… 蘇南枝冷笑一聲,試探道:“是要用我,威脅蕭沉韞?” 蒙面人身后站著四五十個殺手,殺手圍成一個圈,護(hù)住最中間的蕭子炎。 蕭子炎站在峭壁邊,寒笑譏諷:“是啊,皇叔不是對你有意思嗎?你猜一猜,皇叔會不會來救你?” “他救我?”蘇南枝像聽見了一個笑話,“看來太子消息不靈通。蕭沉韞嘛,現(xiàn)在正在和其他女人鶯鶯燕燕,哪里有空管我啊?你以為他真對我有意思???” 蕭子炎眉宇漸漸擰了起來。 如果蕭沉韞今日不來救蘇南枝,那他布的局,就白費了。 “攝政王不會來,但太子殿下,或許和我談一談啊?!碧K南枝手腕被粗繩勒出血痕,眸中劃過一絲狡猾。 越是被人捏住命脈,就越要做出一副故弄玄機,絲毫不怕的模樣來唬人。 若真露怯,才是真被徹底拿捏了。 “和你有什么好談的?”蕭子炎猙獰一笑,“本太子已經(jīng)放出線索了,若再過一時辰,攝政王還沒找來,你便去死——” “我知道宋佳月在哪里!”蘇南枝直接打斷他。 這些日子,左如月和蕭子炎一直都在派人尋找宋佳月,卻根本不知道她藏在了哪里。 蕭子炎眼里閃過一絲緊張:“是你抓了阿月?!” 聽著這聲急切的阿月二字,蘇南枝心底有些詫異,難不成好色荒唐的蕭子炎,對宋佳月還有幾絲情意? 如果有這幾絲情意,那就好辦了。 蘇南枝手腕被勒的疼痛不堪,額前滲出冷汗,故作輕松地嗤笑一聲: “宋佳月在我的人手里,還有你未出世的第一個孩子!陛下身子欠佳,至今并無龍孫,若陛下因龍孫降世而高興,說不定,對太子殿下多幾分寬容之心呢?” 天子威嚴(yán)無邊,若多幾分寬容之心,很多事便仍可轉(zhuǎn)圜。 蕭子炎眉宇狠狠皺起來,像能夾死一只蒼蠅那般,叉著腰在獵獵山風(fēng)的崖邊踱步,忽然看向那蒙面殺手,有些難辦地問:“宋叔,你說該怎么辦?” 一聲宋叔…… 令蘇南枝猛然想起,宋佳月提起過的那個,像皇后影子一樣的得力心腹,那個幫皇后手不沾血便為她除掉無數(shù)仇敵的男人。 她想起宋佳月畫出的男人畫像,臉帶黑金惡龍面具,而上次蕭沉韞拽蒙面人的遮臉布時,觸到了黑布之下的面具。 且蕭子炎狂妄自大,斷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對殺手這般恭敬地稱上一聲叔,那有沒有可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