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到這兩點,喬梁不由眉頭緊鎖。 這時安哲在后座道:“小喬,看你眉頭緊皺,在想什么家國大事?” 喬梁回頭笑了下:“我能想啥家國大事,就是腦子里有一些想不通的小困惑。” “嗯?什么小困惑想不通?說來聽聽。”安哲似乎來了興趣。 “這個……”喬梁撓撓頭,“這個似乎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 “為什么?” “因為牽扯到上午常委會的事。” 安哲點點頭:“你是為任泉、趙曉蘭和鄧俊的事困惑吧?” “是的。”喬梁點點頭,安哲的思維好犀利,自己的心思都能猜到。 安哲微微一笑:“關(guān)于任泉,從出發(fā)前我和任 泉的談話里,你沒明白過來?” “模模糊糊,一時琢磨不靈清。” “那你就繼續(xù)琢磨吧,當(dāng)然,如果覺得累,就不要琢磨。” 喬梁嘿嘿笑了下,自己生來就是操心的命,累也要琢磨的。 然后安哲又道:“關(guān)于趙曉蘭和鄧俊,目前對他們最適合的處理就是這樣。” “為什么?” “因為根據(jù)他們所犯錯誤的定性,既然是失職,就只能給這樣處分。” “為什么定性是失職?而不是瀆職?” “為什么你會認(rèn)為是瀆職而不是失職?”安哲反問。 喬梁又撓撓頭:“我的直覺。” “直覺可以當(dāng)做證據(jù)嗎?”安哲繼續(xù)反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