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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也沒有再揪著他們嘴唇的傷說事。
正好見到了一種傅昭寧認識的東西,他就該負起師父的責任了。
“我倒是沒想到離京城這么近的山里有這種東西。這東西可不是完全靠這種樹長出來的,而是有特定的一種飛蟲在長著封喉絮的地方沾到了毒種,然后飛到了這里,棲落在這樹上
“這些飛蟲在這棵樹上筑巢,生活了一段時間,就把原來沾染的毒種沾落在這樹上,氣候正適合的話,就會長出封喉絮
“剛才是那些飛蟲大片飛走扇動,正好把這些封喉絮扇落下來了,我遠遠是看到了樹枝上一小朵一小朵白,突然想到可能是這種東西,正要叫你趕緊先躲開,沒想到雋王趕在了前頭過來了
說到這里,季老又有點兒后怕。
“你說說你一個本來十分機靈的人,剛才發什么愣呢?”
他本來以為傅昭寧會察覺到那些飛蟲的。
傅昭寧有點汗顏。
她可沒敢說剛才她是在想著司徒白說的那件事,在想著那個拿長命鎖去買藥的人到底是不是她父親。
五年前,是誰病了?
她還要問問司徒白,那個人當年是要什么藥材,也許她能夠從對方買的藥材反推出來是用來治什么病的。
這件事情再告訴傅老太爺的話,至少也能讓他知道,五年前傅晉琛應該也是還是活著的。
有消息總比沒有消息好,何況是活著的消息。
赫連飛上次說了那些事之后,傅昭寧才知道祖父這么多年來還是一直在牽掛著傅晉琛和傅林氏。
他的心里肯定也是一直盼著他們活著,盼著他們有一天能夠回家的。
哪怕他之前總說心里早就有準備了,覺得他們兇多吉少,也已經看開了,但實際上怎么可能沒有期待?
正是因為想著這些事,她才失去了警覺。
傅昭寧反省了一下,還沒說話,就聽到蕭瀾淵說,“也許是在想著跟司徒白一起找藥更好玩?”
“啊?司徒白?”
季老四下望了望,并沒有看到司徒白。
但他還是看向了傅昭寧,“這種念頭你可趁早打消啊,你可得知道自己是哪方的,咱們天下藥盟跟通富藥館可是勢不兩立!”
傅昭寧哭笑不得。
“沒有,師父,你別聽蕭瀾淵胡說
“沒有就好
傅昭寧瞪向了蕭瀾淵。
“你怎么知道我剛才和司徒白一起?”她壓低聲音咬著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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