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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瀾淵一直就知道自己中的這毒,是會致命的。
只不過這些年他一直在讓人四處尋藥,四處訪醫,最后遇到了傅昭寧,又得了鹿血和血心蠶,她把毒給狠狠地壓制下去。
要是沒有她,他現在已經撐不住了,肯定已經臥床不起了,絕對沒有辦法再出來到處跑。
但是毒畢竟還是沒有解掉,現在只是延遲發作的時間。
他可不會就以為自己真的沒事了,畢竟臉上的那塊毒疤一直還在,而且這段時間惡化了。
那毒疤擴大了,現在已經到了臉中。
而且以前他一直戴著面具還行,現在戴面具的時間越來越短,多戴一會兒那毒疤就會發癢,很癢很癢。
但一旦入城,經過什么村落,他還是得戴上。
“你雖然沒說,但我知道,毒在惡化
蕭瀾淵見傅昭寧沒說話,自己又接了下去,“以前戴著面具我是能夠忍受的,但是現在戴一會兒我就癢得受不了,不止癢,還會灼熱刺痛,它惡化之后,以后肯定就不方便戴面具了
他之前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可能是以前他也沒有把任何真放在心上,淡定得很,他也不怕自己的容貌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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