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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王看著俊安侯,示意侍衛(wèi)松開他。
侍衛(wèi)退開,俊安侯抖了抖肩膀,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手腕,又看向了還被按在地上的扈加泰。
“雋王,你是怎么知道我得了一對白玉凈瓶的?”
他覺得很震驚。
不是他得了一對白玉凈瓶這件事很隱蔽,而是他以為雋王沒有心思也沒有必要關注到他身上來。
他一個沒有什么實權的侯爺,平時也也多少存在感了,雋王又正好要收三件重要信物,而且本身還生病呢,怎么會注意到他的事?
可人家不僅知道,還知道得這么清楚,把白玉凈瓶都說出來了。
雋王還沒說話,太后已經(jīng)訝然開口,“當真?那對白玉凈瓶是準備送哀家的?俊安侯,那這可是你的不對了,你要進宮來見哀家,又有事情求哀家,怎么不順便把那對玉瓶帶來呢?”
“不是,我。.”
俊安侯一時間都懵了。
他本來不是把氣勢擺得很足的嗎?
把當年太祖太皇許的諾都給搬出來了,他是高姿態(tài)進來的啊,現(xiàn)在怎么被這么一說,又把他的姿態(tài)給打壓下來了,變成他是要送禮求人的了?
“來人,跟著俊安侯回侯府去取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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