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瓶子和普通無疑,并不像傳說那樣,有什么“特供”之說。 試想想,領導要是看到特供倆字,不得生氣。怎么,我們和老百姓喝的茅臺不一樣?這不等于搞特殊化,離間魚水情么。 實質上,他們吃的用的喝的穿的,就是抽的香煙,都由專門地方提供。 舉一個簡單例子,假設領導去視察,步行在一條街上,隨機看到一家早餐店,推門進來,和大家一樣排隊買早餐,一樣坐在椅子上吃飯。 電視上看到,就是一次親民體驗,完完全全的沒有提前準備。 那可是大錯特錯了。 事前,早有相關部門人員,把經過層層檢查的所有菜蔬肉類運進來,包括調餡、和面等等工序,都有專人把守監督。 很簡單,萬一這里面放了不該放的東西,或者東西不新鮮,讓領導吃壞肚子怎么辦? 而且,就是領導排隊買早點的過程中,身邊及周圍全是便衣,普通人想要靠近非常之難。 即便在電視里看到有人和領導打招呼或者握手,也不是想象那樣,隨便誰都可以。 若是摻雜進來壞分子,對領導造成傷害,那可就出大問題了。 因此,那些觀眾是要經過嚴格審查的。 當王銘宏詢問厲元朗是否喝酒的時候,厲元朗 ,厲元朗主動搖頭否定。 王銘宏不喝,他一個人喝的什么勁兒。 “不喝酒直接吃飯,我還有個事想跟你聊一聊?!蓖蹉懞昙毥缆?,他吃的非常少,每樣只吃那么一點點。 厲元朗停下筷子,側耳傾聽王銘宏的下文。 “谷政川的案子結束了,判了二十年?!? 王銘宏說得輕松,厲元朗聽得卻是另一番滋味。 可以說,五味雜陳,非常復雜。 “另外,谷闖在前天早上,執行了注射……” “什么!”厲元朗眼睛瞪得溜圓。 相比較谷政川二十年刑期,谷闖被注射執行死刑,給厲元朗造成的沖擊力更大。 他早就知道谷闖判了死刑,可真正聽到谷闖已經化作青煙之后,心里卻泛起酸楚。 谷家真夠慘的,尤其第三代。 先有谷柳煙,后有水婷月,現在谷闖也沒了,只剩下谷翰一根獨苗了。 可惜谷老一輩子殫精竭慮,為國家做出巨大貢獻。 萬萬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可是肝腸寸斷啊。 厲元朗情緒低沉,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王銘宏感嘆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這怪不得你,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谷家走到今天,全是谷政川一人造成的。” “首長,我……”厲元朗鼻腔忽然堵塞,說話都帶著濃重的鼻音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