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白晴冰冷的板著臉,嘴不饒人的反駁道:“我不想聽您教育,在我童年最需要教育的時候您不管不問,現在來這一套,我不稀罕。” “你呀,還是有心結。”陸臨松緩緩站起身,指了指里面,“我們進去說吧。” 白晴身體往旁邊一讓,留出一條縫隙,陸臨松正好可以通過。 走進來,空氣中彌漫著強烈的煙草氣味,兩只碩大煙灰缸里堆滿煙頭。 再看客廳的地毯上鋪著亂糟糟的被褥,陸臨松就知道,這幾天白晴都沒睡在床上,直接在地毯上安營扎寨了。 由此可見,白晴的狀態糟糕透頂。 坐在沙發里,陸臨松指著對面的椅子說:“你坐下來,我們慢慢談。” 白晴總算聽話的坐下,裹了裹白色超長睡裙,抽出一支細桿煙,正要點燃,卻被陸臨松攔住,“別再抽了,看看你都把自己弄成什么樣子,邋里邋遢,不修邊幅,成何體統。” “吧嗒”一聲,白晴不管不顧照樣點燃,大口吸著煙,噴出一條細長煙線,冷哼著,“打扮好看有什么用,反正沒人要我。說吧,水婷月是誰害死的。” 陸臨松嘆了口氣,“金依夢,她策劃了一切。” “老金家那個忤逆之人?怎么是她?厲元朗對她有恩?” 陸臨松苦笑說:“和給金可凝報仇相比較,那點恩根本不算什么。” 白晴頓悟:“金依夢這是把金可凝身死這筆賬,算在元朗頭上了,從而導致水婷月被害。” “爸爸,厲元朗當時深處昏迷之中,是金可凝自己服錯了藥,致使藥效加重,是她把自己給搞死了,這和元朗無關。” “這件事,烏瑪警方經過詳細調查,已經水落石出,金依夢為什么揪著元朗不放?我看,這是金依夢得了偏執癥,非要憑空想象出來一個仇人不可,恰恰,元朗就成為了犧牲品。” 誰知,陸臨松卻緊縮雙眉,顯露出一副讓人難以捉摸的復雜神情。并且道出來一句話,令人匪夷所思。 “小晴,我現在對厲元朗真不如之前那么信任了。他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是借著昏迷的由頭,對金可凝見死不救,我不確定了。” 怎么是這樣? 白晴有些吃驚。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