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金書記是戴鼎縣的天,絕對的說一不二,就連安縣長都讓他三分。像我們這一級別的官員,都為能跟隨金書記而臉上有光。” “我費勁心力向金書記靠攏,就是中秋在離開你之后,也火速被金書記接納,為什么獨獨我不行。” “哥,你幫我分析分析,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實在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常鳴一頓訴苦,厲元朗已然猜到原因。 當(dāng)初提拔金勝,是常東方執(zhí)行水慶章的意圖,叫停了金勝的升遷之路。 金勝嘴上說不在意,心里怎會沒想法。 這筆賬,最終落在常鳴頭上,由他替他叔叔買了單。 還有一點也很主要。常鳴是葉家的人,葉家卷入紛爭,敗走麥城。 以金勝的處境,無論如何也不想沾惹上,把常鳴歸入麾下,同樣也分擔(dān)了風(fēng)險。 他畢竟只是個縣委書記,在上層眼里什么都不是。哪怕省里有人罩著你,真要是看你不順眼,分分鐘就能拿下。 所以說,金勝絕不會只為了一個用處不大的常鳴,就去淌這趟渾水。 十多年的努力,不會因此而付諸東流。 &nbs sp; 厲元朗理解金勝的苦衷,可他沒法向常鳴道出原因。 金勝是他的朋友,幾年來的交往之情,不會做出背后嚼舌根的離間舉動。 更何況,他說出來有什么用?除了給常鳴添堵,不解決任何問題。 于是他勸說道:“常鳴,你不要想太多,我會找機(jī)會和金書記聊一聊,盡量化解掉。” “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很多客人需要你接待,你要養(yǎng)足精神應(yīng)付。” 誰知,常鳴卻苦澀的一笑,“哪有那么多客人?今天一白天也沒幾個人前來吊唁,市里面只委派一名副處長,走個過場而已。” “世態(tài)炎涼,我叔叔這一輩子,算是涼到家了。”常鳴越說越傷感,努嘴沖著靈堂方向,“我表哥表嫂話里話外嘲諷,尤其我表嫂,說我能力不行,這場面,都不如他們村里支書家辦喪事。人家那叫一個有排面,縣里領(lǐng)導(dǎo)送花圈不說,起靈那天,縣長都親自前來捧場。” 厲元朗一皺眉頭,“戴鼎縣就沒人來?” “有。”常鳴自嘲的沖樓下停著的那輛轎車說:“這不中秋來了么。” 厲元朗又問:“廣南市呢?” “市委辦倒是派了一名副秘書長過來,待了不到五分鐘,屁股沒坐熱就匆匆離開。” 呼! 厲元朗大感意外,常東方在廣南苦心經(jīng)營多年,為何死后,慘遭如此待遇? 細(xì)一想來,他便明白了。 還是那個原因,受到葉家波及,誰都不會在這種時候,顯現(xiàn)出熱情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