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阮海慶蒸完桑拿,又接受了全套按摩,在休息間做足療時,武大宇悄然走了進來,在他旁邊的躺椅上躺下。 伸手去拿阮海慶那盒價值不菲的香煙,閉目養神的阮海慶突然醒了。 不住捏著太陽穴感慨道:“人上了歲數酒量就不行了,喝點酒腦瓜仁生疼。” 武大宇忙說:“您才四十歲,年富力強,正是事業上升期。這點酒對您來說就是漱漱口,您這是謙虛。” “大宇啊,你就不要奉承我了。”嘴上這么說,阮海慶心里還是美滋滋的,花花轎子人抬人,好聽的話誰都愿意聽。 武大宇將香煙放在阮海慶嘴邊,并給他點上。 阮海慶深吸一口,在藍色煙霧中,忽然想起什么,隨口問:“你好像和我說了厲元朗什么,說的是啥?” 武大宇見狀,對正在給阮海慶做足療的女技師命令道:“你先出去,把門關上。” 女技師答應著,收拾好東西離開,隨手把包房門帶上。 “葛正告訴我,厲元朗去了深水鄉,在萬客來吃飯” “厲元朗在深水鄉?”阮海慶陡然坐了起來,摸著下巴尋思著一聲不吭。 “阮縣長,您怎么了?”武大宇不解的看著阮海慶。 “他去深水鄉干什么?”阮海慶自言自語,“深水鄉沒什么值得關注的地方,除非” 武大宇順著阮海慶的分析,思路快速跳躍著,眼睛一亮,和阮海慶對視著,幾乎異口同聲說出三個字:“墨林園!” “他去了墨林園?” 阮海慶當即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喂,今天上午有人去墨林園嗎?我問的不是這個,是沒有通行證的人。” 對方不知說的什么,阮海慶放下手機,搖了搖頭:“厲元朗沒去。” “那就好。”武大宇松了一口氣。 阮海慶卻不這么認為,“厲元朗關注墨林園不是好現象,至少他對這個地方產生興趣。” 武大宇不以為然的笑道:“他關注又如何,司馬文瀚可不是軟柿子,一個縣委書記想要動他?除非厲元朗不想干了。” “事實倒是如此,不過我們不可掉以輕心。”阮海慶說道:“看起來,應該把這件事向司馬老板通報一聲,免得他被動。” 武大宇搖頭道:“司馬文瀚這人傲氣得很,我們還不夠資格和他直接對話。阮縣長,就讓厲元朗去捅馬蜂窩,蟄他一臉大疙瘩他才知道疼。” 阮海慶深深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正好試一試司馬文瀚的本事,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神通廣大。” 旋即把半截煙摁滅在武大宇端著的煙灰缸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真如厲元朗所料,本來打算吃完飯就走,結果葛正此舉驚動了深水鄉,大半個班子成員先后趕到萬客來,把厲元朗等人緊緊圍住。 這飯還怎么吃! 不得已,厲元朗只好在鄉長葛正等人陪同下,去鄉政府會議室。 聽取了葛正代表鄉黨委鄉政府做的匯報,和大家簡單聊了聊。 這么一圈弄下來,又耽擱了一個多小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