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水婷月畢竟是谷家外孫女,阿才谷政川對她都這么狠心,對兒子谷雨該是什么樣? 厲元朗不免擔憂起來,面色十分凝重。 秦景陪在他身邊,好心提醒說:“要不要去見一下水女士的主治醫生?” “可以。”厲元朗跟隨在秦景身后,走進醫生辦公室。 詳細詢問了許多問題,了解到水婷月病情非常嚴重。 以前還時而清醒時而糊涂,現在根本不認人了。 不是哭就是鬧,院方只得采取措施,打了藥物,才能確保她安靜下來。 “她現在這樣情況還不能出院,真要轉院的話,也得等一到兩個月之后再說。”醫生看著水婷月的檢查報告,十分肯定。 “這樣啊。”厲元朗失望至極,只得又往里面存了兩萬塊錢,這些足夠支持兩個月了。 在厲元朗一再要求下,醫生只好帶著厲元朗去見此時的水婷月。 她被綁帶緊緊綁在病床上,人已經睡著。 昔日那張紅潤的臉,全無血色,眼窩深陷,顴骨突出,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也憔悴許多。 厲元朗心酸難耐,眼眶濕潤,把臉迅速扭向一邊。 秦景見狀,說道:“走吧,別看了。” 的確,曾經水副書記的寶貝女兒,淪落到如此地步,任誰都會唏噓不已,揪心傷感。 當晚,厲元朗在所住酒店的餐廳,宴請秦景及其兩名助手。 席間,話題自然而然離不開分析谷雨的下落。 厲元朗憂心忡忡道:“阿才是谷家的管家,是谷老爺子生前最信任的人,同時也跟谷政川關系交好。” “依我判斷,阿才此行送水婷月來懷城,行色匆匆,準是在執行他和谷政川早就商量好的計劃。” “既然他這么著急,絕不會把谷雨安頓太遠,這樣對他也不方便。我想,谷雨應該就在安江省,或者在懷城境內,絕跑不出這個范圍。” “厲書記言之有理。”秦景插話道:“我們通過關系,調取了阿才來精神病院辦理手續的監控,顯示就他一個人。” “但是,在安江省會機場出口,除了水女士,阿才懷里抱著個孩子,想必就是您的兒子谷雨。” 這時,秦景一名助手好奇問道:“京城距離安江省可不近,阿才為什么選擇這里安頓他們母子?” 厲元朗解釋說:“谷家老二谷政綱在安江省工作多年,熟悉這里。隱藏水婷月和我兒子,他是參與者,沒準還參與制定計劃。” 另一助手則說:“要是能夠見到谷家哥倆,哪怕其中一個,就能知道孩子的下落了。” 厲元朗長長嘆氣道:“我何嘗不知道。只是谷家這次不止是站隊問題,谷闖還有出賣高級情報的罪行。在沒有結案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見他們,我真是無能為力。” 這話絕不是推脫搪塞,谷雨是葉卿柔的侄子,她出面去求王銘宏,都被王銘宏嚴詞拒絕。 足可以看出來,谷家這次事情的性質變了,罪過更大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