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水慶章被關在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 神秘到車子進入時,白晴和厲元朗被換到另一輛車里面,車窗是黑的,中間豎起的隔斷看不到外面任何景色。 等同于把他和白晴的眼睛蒙上一樣。 終于,車子停下來。 厲元朗白晴紛紛走下來,在一名工作人員引領下,走進一樁灰色的三層小樓里。 每個樓層口都有專人把守,有白晴在,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盤查,順利走進兩邊都是房間的走廊里。 沒走多遠,那名工作人員駐足在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有人打開,那人和里面人耳語幾句,這才放厲元朗白晴進來。 這是一個套間,外間有兩名人員,里間門是開著的。 白晴進來后,和兩名守衛悄悄說了幾句話,那兩人點頭先后離開。 白晴一指里面房間,告訴厲元朗,“他就在那里,你進去吧,我在外面守著。”說完,她坐在沙發上擺弄起手機。 水慶章躺在床上,瞪著眼睛望向天花板,一動不動。 看到他眼窩深陷,胡子拉碴,面容憔悴,頭發亂糟糟的全變白了。 想到幾個月前,厲元朗有過的相同境遇,禁不住鼻子直發酸。 這次京城之行,厲元朗明白了,水慶章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狠毒,那么壞,他和谷家人有著天壤差別。 怎么說,他也是兒子的外公,厲元朗搬來一把椅子,輕輕坐在水慶章的床邊,低聲說:“水……” 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才好,厲元朗一時語塞。 “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別的都不合適。”水慶章仍舊保持看天花板的姿勢,卻能聽出來是厲元朗。 “水叔叔。”厲元朗猶豫再三,還是感覺這個叫法最為妥帖。 “你來干什么!”水慶章賭氣道:“是陸臨松派來的說客,還是別的什么人派來的。” 水慶章說著話,始終沒看厲元朗一眼。 “我不是說客,我來是要向您闡述一個道理。” “呵呵。”水慶章忍不住冷笑道:“你什么時候考了教師資格證,要給我上課了。” “不是上課,是說一說我的真心話。”厲元朗并沒有因水慶章冷淡的態度而生氣,依舊保持著平和心態。 “這些年,您教會了我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我們這段翁婿之情,令我難以忘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