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唐智辦公室,厲元朗剛把當天日程匯報完畢,唐智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說道:“你坐,我有話和你說。” 厲元朗規規矩矩坐下來,唐智身體往前傾了傾,面色和善的說:“組織部今天會找你談話,你不要等公示期結束,盡快交接,爭取早點上任。” “念河鎮處于非常時期,你盡早到任,能起到穩定人心的作用。高遠同志會親自送你上任,這是表明區委的態度,也是給你壯聲勢。” “元朗,你是我身邊走出去的人。在念河鎮好好干,收斂鋒芒,和郝昆同志配合好,還是那句話,家和萬事興,這點很重要。” “唐書記,我一定不會給您、給區委臉上抹黑的。”厲元朗說著站起身來,恭敬的向唐智深深鞠了一躬。 一切盡在不言中,這個躬,代表所有。 在徐高遠辦公室里,徐高遠身體往椅背上一靠,笑瞇瞇說:“元朗,今天我們不談別的,我要問你一件事。” 厲元朗恭敬回道:“請徐部長指示。” 徐高遠擺了擺手,“指示談不上,我就想問一問,聽說你離婚了,目前單身?” 提起這事,厲元朗如鯁在喉。 ; 他曾經嘗試聯系方文雅,打聽水婷月近況。 只是方文雅根本不接他的電話。 對于水婷月,厲元朗很是復雜。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結婚兩年多,又給他生了兩個兒子,要說沒感情,那是胡扯。 可是,水婷月背著他,把兒子送人,這是厲元朗無論如何不能原諒的。 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也是他厲元朗的未來和希望。 能把自己孩子送人,什么事還能做不出來? 況且,孩子是他們兩個人的,不和他商量,暗地里送走,把他當成什么了? 造人機器嗎! 水婷月后悔了,引發精神出現問題,厲元朗心里不好受。 這又何嘗不是她自找的呢?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尤其作為孩子外公外婆的水慶章夫婦,非但不自責,不查找自身原因,反而把所有怨氣全都撒在他身上,瘋狂報復他,這樣公平嗎? 是的,他是犯了作風問題。 厲元朗有愧疚,有自責,他已經做了深刻反思。 事情已經發生,根本無法挽回。 而且,他早就斬斷了這層關系,唯一錯誤,就是沒有向水婷月及時坦白交代。 他想過,只是猶豫了,被水婷月給岔開了。 厲元朗遭受過懲罰,讓他差點丟了性命,這還不夠嗎? 所以,他現在對于水婷月,有愧疚,有擔憂,有憤恨,也有一點點的眷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