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厲元朗緊走幾步,老遠(yuǎn)就喊:“老方,方哥。” 方儒先原地站下,回過頭來一看是厲元朗,表情復(fù)雜的問:“厲科長,你怎么在這里?” 厲元朗變成厲科長,顯然方儒先已經(jīng)知道厲元朗高升了。 “我過來看一位朋友。”厲元朗聳了聳肩。 方儒先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厲科長,我可能還要請幾天假,我兒子被人打了,需要住院觀察,我要護理他,所以……” 看著方儒先面露難色,厲元朗便想到自己給出的主意,關(guān)心問:“孩子傷的怎么樣?嚴(yán)不嚴(yán)重?” 方儒先解釋道:“頭給打破了,縫了五針,有輕微腦震蕩。” 聽他詳細(xì)敘述,兒子激怒對方,那小子沉不住氣,拿著磚頭直接砸到兒子腦門上,當(dāng)時就血流如注,兒子差點昏迷過去。 這一下,原本對方有理在先,反倒兒子成為受害者,所有道理全都占到他們這一邊。 方儒先不免心疼起來,怎么說,兒子是親生骨肉,腦門上的疤痕,或許是他這一輩子的恥辱。 “做沒做傷害鑒定?” 方儒先點頭,“不止有鑒定書,那小子打我兒子的一幕,全程都給錄下來。現(xiàn)在不是他父母耀武揚威,是我追不追究的問題了。” “老方,科里我已經(jīng)安排沈聰寫稿子,你不用著急,處理好這事再來上班,有什么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厲元朗的話,讓方儒先心里暖洋洋的。 和李可為比起來,這位厲科長強太多,最起碼有人情味。 今晚,就厲元朗和章來左兩個人,管一夫回念河鎮(zhèn)衛(wèi)生院了,不在市里。 二人沒有舍近求遠(yuǎn),在醫(yī)院附近的一家小餐館,點了四樣下酒菜,一瓶白酒一人一半,開懷暢飲起來。 “元朗,你不知道,剛才馬書記親自給我打電話,打聽咱們關(guān)系來著。”章來左抹了抹嘴,洋洋自得。 “你怎么說的?”厲元朗夾了一口菜送進嘴里,笑問。 “就說你是我哥們,還把咱們認(rèn)識過程告訴了他。” 單就為人處世來講,章來左十分欠缺。 他是名專業(yè)型的醫(yī)生,在這方面絕對是短板。 厲元朗吃著東西,笑呵呵說:“來左,你和我的關(guān)系今后不要掛在嘴邊,越神秘越好。我們關(guān)系近,不用直接去說,要讓別人看得出來,這點你一定要記住。” 章來左眼珠一瞪,臉上寫滿問號,“為什么?” “說沒用,大家不見得相信。打個比方,別人叫我厲科長,你可以叫我元朗。要是有人問你和我什么關(guān)系,你就說普通朋友。還有,你大可以在某些重要時刻給我打電話,口氣輕松隨便,你越是這樣,別人越會以為我們關(guān)系不淺,實際上,我們關(guān)系的確非常深。” 厲元朗一番話,把章來左說得如墜霧里。 簡簡單單的這些東西,為什么會變得如此復(fù)雜?他實在搞不懂。 “來左,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這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厲元朗進一步直白的說道。 行,章來左記住,就按著厲元朗交代去做。 反正厲元朗不會坑他,這位朋友,他是交定了。 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