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車隊長,我說的是國語,也沒有口音,你不會聽不懂吧?”厲元朗凝眉直視,把強大的氣場充分推向車有道身上,讓他更加緊張。 “厲縣長,這個……”車有道露出難色。 厲元朗一拍沙發扶手站起身來,冷聲道:“你既然聽不清楚也說不出來,我只有換個人去問了?!? 這句“換個人”讓車有道不寒而栗。 領導說出這句話就不是不滿那么簡單了,換個人的意思,就有可能把他換下去,還提什么競爭副局長,目前的位置都要保不住。 無奈之下,車有道干脆一咬牙,小聲說:“縣長,翟義、翟義是岳副主任的老公,我們……有壓力……” “噢?”厲元朗并不意外,而是說:“你說的是不是岳瑤?!? 車有道點了點頭,承認下來。 “岳瑤又能怎樣?”厲元朗把臉一板,“王子凡法與庶民同罪,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就連古人都有這個意識,你就沒有嗎?我們是黨的干部,也是老百姓的干部,更是老百姓的服務員。為民做主,伸張正義,這是我們的職責。” “翟義打人,事實清楚,證據明白。你們作為維護社會治安,保護人民群眾生命財產的主管單位,卻在這件事上采取雙標,豈不就是助紂為虐,與民為敵么!” “我不管翟義有什么背景,和誰有關系,他是誰的家 誰的家屬,今天我要親自坐鎮,看一看你們治安大隊該如何處理此案。” 說罷,厲元朗索性大馬金刀坐進沙發里,目視前方一言不發了。 豆大的汗珠顯現在車有道的額頭上,厲元朗這一舉動明確告訴他,這位縣長大人要辦翟義,誰都不好使! 他暗自攥起拳頭,痛快答應道:“厲縣長,您稍等,我親自去辦,您聽我的消息就是了?!? 隨即,車有道敬了一個禮,轉身出去布置抓捕翟義。 厲元朗點燃一支煙,車有道領命而去,他相信車有道肯定會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可他的心里還是不舒服。 一個抓人的案子,都要他這個縣長親力親為??磥?,縣局的問題不小。 正這時,聽到一陣敲門聲,是胡召俊。 他對厲元朗歉意的說:“縣長,您來也不通知一聲,我好迎接您。” “召俊,你坐下?!眳栐拭嫔徍拖聛恚瑳_著胡召俊一招手,示意他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我已經命令車有道抓翟義了,局里鬧這么大的動靜,你們這位李副縣長也真能坐得住,就永遠不露面,當起縮頭烏龜嗎?” 胡召俊解釋說:“我剛剛接到李副縣長的電話,他病了,剛住進醫院?!? “是嗎?”厲元朗略微一怔,忍不住說道:“病的可真是時候,我前腳到公安局來,他后腳就生病,實在太巧了。” 不怪厲元朗這么想,李本慶這一病,要說他不是裝病躲起來,任誰都不會相信。 由此厲元朗也在聯想,翟義僅僅是岳瑤的丈夫,卻讓堂堂副縣長李本慶都犯難,他真有這么大的本事? 就像他說的,他是縣領導的親戚?這個縣領導是誰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