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于是乎,光安鎮在清來泉附近建成一座礦泉水廠,直接切斷外供水源,全部歸于礦泉水廠使用。 沒有了清來泉的泉水,勢必影響到云水大曲的口感。 酒廠和光安鎮協商,光安鎮提出來,用水可以,酒廠需要拿錢買。 別看一噸水錢不算太多,可架不住酒廠用水量非常大,算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所以酒廠對光安鎮搶劫式做法即為不滿,協商未果,酒廠便將此事捅到縣政府,請縣政府出面解決。 畢竟酒廠是全縣利稅大戶,一千多人的大企業,縣政府對酒廠還是偏愛的。 通過縣政府運作,最終同意每年向光安鎮政府支付用水費用。自然了,價格距離光安鎮政府的報價低了許多,說象征性的一點不為過。 胳膊擰不過大腿,光安鎮在縣政府面前只得低頭同意,少是少了些,總比沒有強。 達成這個協議,光安鎮政府和酒廠這些年來和平共處,相安無事,直到年初出現的一件事,才徹底打破平靜。 鎮辦的礦泉水廠因經營不善,破產倒閉。 少了一個用水大戶,酒廠看到時機,就打算增加一條管道直通廠里,這樣對于提高生產量有很大助益。 光安鎮一聽,增加行,你們給的用水錢也要增加一倍,必定你們原來只用一條直通管道,現在增加一條,我收雙倍的錢無可厚非。 酒廠不干了,我用多少水就交多少錢,這跟增加管道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因此,兩家又把官司打到縣政府。 時任縣長沈愛軍偏聽偏信,堅決支持酒廠增加管道的行為。并以保護本地企業為名,駁回光安鎮政府多收取水費的要求。 這下,光安鎮政府輸的徹徹底底,一點好處沒撈到。 “所以,你們就讓拉酒車多跑好幾里地,以此報復酒廠對不對?”厲元朗冷著臉質問道。 “不是這樣的。”全來風辯解道:“我們輸了,可并沒有采取報復措施。實在是酒廠之后的做法太氣人了,簡直欺負到我們頭上,才不得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酒廠做什么了?”厲元朗問道。 汪啟接過話題,說道:“前不久,酒廠辭退了一百多人,全是光安鎮的職工。厲縣長,這不是擺明找鎮里的后賬嗎。” “一百多人沒了工作,來找鎮政府評理,我們能坐視不管嗎?我為這事前后去酒廠好幾趟,和井之煥談判多次,他的態度相當傲慢,直接告訴我,就是不用光安鎮的人,你能把我怎么樣?” 說起這事,汪啟一肚子苦水,并且還提到另一件更讓人氣憤的事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