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水慶章說道:“炳言省長為了這事,專門找了宮乾安。宮乾安只說了七個字,‘太不讓人省心了’。” 厲元朗一聲苦笑,“宮乾安就差點(diǎn)我的名字了。讓人不省心的不是我,是戴鼎縣的某些人。” “聽你的意思,你上任以來和別人有過沖突?” “沖突是避免不了的。”厲元朗點(diǎn)出來兩個人的名字,“常務(wù)副縣長陸定方和副縣長兼公安局長李本慶,我的頭兩把火就是沖他倆放的。” 并且,厲元朗大致講述了原因和過程。 他還說:“那天晚上我和常鳴在我屋里喝了酒,是我把常鳴送回到他的房間。偏偏小嬌隨后進(jìn)來,楞說是奉了常主任的命令來我屋里打掃,常鳴喝的酩酊大醉,不可能給她下命令。” “我洗澡之后出來吹頭發(fā),小嬌非要幫我。期間,借用吹頭發(fā)的機(jī)會,拿身體往我頭上蹭。我感覺到不對頭,立即阻止她,并呵斥她離開。” “她當(dāng)時就哭了,捂著臉跑出我的房間。我穿浴袍沒法去追,也不能去追,就給招待所經(jīng)理岳瑤打電話,讓她給我換一名服務(wù)員。小嬌人品不好,行為也危險(xiǎn)。而且她身上那股很刺鼻的香水味,我也覺得有問題,必須依靠強(qiáng)大的意志力才能把持住……” “至于胸衣上有我的頭發(fā),肯定是她在吹頭發(fā)過程中,偷偷弄到放在衣服上的。所以,整件事下來,就是人為的陷害,是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潑臟水。” 由始至終,水慶章只是靜靜聽著,沒有插言。 當(dāng)厲元朗講完,他才分析道:“如果是小嬌的個人行為呢?你訓(xùn)斥了她,她一氣之下對你采取報(bào)復(fù)心,做了此等齷齪事,她一走了之就是很明顯的做法,這說明她做賊心虛,不敢面對你。” “一開始我也是這么想的。只不過陸定方是陸榮夫的本家侄子,沈愛軍死后,他接替縣長的呼聲一度很高,沒少往省里跑。所以,我不得不對他產(chǎn)生懷疑。” “什么!還是有這事?”水慶章猛然站起來,背著手在房間里來回走著,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如此說來,陸定方慫恿小嬌主動勾引你,勾引不成故意栽贓嫁禍,有實(shí)錘的動機(jī)了。” “我想是的。”厲元朗點(diǎn)頭同意水慶章的判斷。 “這個陸榮夫,為了上位真是不擇手段!”水慶章氣憤至極。 為了競爭采取陽謀,這都可以理解。 誰不想往上走一步呢? 可是用陰謀和見不得人的手段,這就超出底線了。 水慶章想了想,說這件事他來想辦法。 不能撼動陸榮夫的地位,也要讓他見識一下水慶章的厲害,尤其是要讓陸榮夫知道,谷家人不是好惹的。 當(dāng)晚,水慶章便跟谷政川通了電話,至于通話內(nèi)容,就連他老婆谷紅巖都不知道。 就在這個電話打過不久,陸榮夫便接高層組織部的通知,要他即刻前往京城接受談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