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然不是肉體的,是心靈的。 可后來,她發覺這種感覺還是挺美好的,因為她有了一絲安全感。 以前,只有她的哥哥鄭海洋讓她有過這種感覺。 現在換成這個男人,是不一樣的心理反應。 因此,這才有了當這個男人身處危險之中的時候,她會無比牽掛,她擔心失去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可以給她安全感的人。 在今晚之前,鄭海欣都是這種感覺。 然而,此時此刻,鄭海欣對厲元朗有了另一種認識。 一個可以為自己去死的男人,對她的震撼力度絕對是顛覆性的。 他還是單純和自己有共同語言的人,或者說知己朋友嗎? 鄭海欣說不清楚,因為她的心是亂的,是被這個男人搞亂的。 直到現在,鄭海欣看到厲元朗開車一圈又一圈繞著空地來回跑,她的心有了碎裂的疼,真的很疼。 由里到外,貫穿她神經的每一個節點,點醒每一處的痛感,撕心裂肺,不能自已。 她沒有嚎啕大哭,完全憑著意志強忍著。 但是她控制不住眼淚的流淌。 相信,她的某些感覺和在場其他人一樣。 糾結、擔心、敬佩混雜在一起,每個人都為厲元朗捏了一把汗。 關鍵是沒人能夠幫助他,有的只是能祈禱。 祈禱老天爺放過這樣一位好人,善良人。 一位好的干部,一位把生死置之度外,把生留給別人,自己敢于面對死亡的真正男人! 奔馳車轉了一圈又一圈,感覺時間都是停滯不走的,這么慢,這么久。 “吱呀”! 一個急剎車的聲音驟然響起,在空曠而又冷寂的夜空里是那么的刺耳、清脆、響亮。 引得景全叔身邊的老黃狗放聲犬吠,汪汪叫個不停。 眾人隨著奔馳車戛然停止,忍不住本能的用胳膊擋住雙眼,以免爆炸火光甚至氣浪沖擊到自己。 但…… 爆炸聲沒有響起來,預想的火光沖天也沒有能夠在眾人眼前出現。 奔馳車完好無損,只是站住一動不動。 張全龍必定是警察出身,反應迅速,第一個邁開雙腿向背馳車跑過去。 緊接著是景全叔,兩名干警以及峰前村的村主任。 就連那條被景全叔放開的老黃狗,也興奮的撒歡一路狂奔,先于眾人跑到車跟前,圍著駕駛室的車門旁不住蹦跳著,狂吠著…… 張全龍到位之后,一把拽開車門,卻見厲元朗雙手死死把著方向盤,雙目緊閉,汗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嘩嘩往下流淌。 即使是深秋的寒夜,厲元朗渾身已然濕透,經秋夜冷風一吹,從里到外的涼,忍不住哆嗦起來。 他剛才碰運氣的將那些各種顏色的電線全部剪斷,腦海里已經做好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準備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