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元朗,有件事我想聽一聽你的意見?”常東方支開常鳴后,和厲元朗開誠布公講了他的意圖。 “您說。” “你剛才見到金維信了吧?”常東方問道。 “在門口見過,打了招呼。”厲元朗如實回答。 “他找我來,跟我提到一件事。”常東方斟酌一番后說道:“他提到了人事問題。” 厲元朗雙眉一鎖,脫口而出:“這么急著就動人,是不是早了點?” “的確是這樣。”常東方贊成厲元朗的觀點,“我剛上任沒多久就動干部,終歸影響不好,會引起詬病,也不利于穩(wěn)定。只是……” 厲元朗馬上反應(yīng)過來,問道:“是金維信給您壓力了?” “嗯。”常東方點頭承認。 “用宮乾安壓您還是另有其人?” “倒不是宮乾安,金維信這次搬出來的是他家老爺子。” 厲元朗聞聽,當時就有了別樣想法。 外公身體欠佳,金老爺子就按耐不住寂寞,開始人事布局了。 別看只是一個廣南市,但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自從王銘宏調(diào)走之后,王家?guī)缀跬顺鰱|河省的政治舞臺。 葉家只剩下一個葉明天勉強維持。 現(xiàn)在能跟金家較量的只有谷家了。 谷家不僅有水慶章這個姑爺,還有和水慶章走得非常近的曲炳言。 倒是老金家,以前只有兩個還是副廳的金維信和金維昂,后來又加入一個廣南市長魯為先。 終究在省里沒有拿得出手的過硬人物,稍顯不強。 可是宮乾安的空降,立刻給老金家的天平增添一個重量級砝碼,使得原本不足瞬間發(fā)生了質(zhì)的改變,一躍而成為東河省的最大贏家。 很顯然,金維信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動干部,是授了他爺爺?shù)囊狻? 看到外公身體不佳,金老爺子馬上瞄準東河省,想先從廣南入手,安插金家人脈。 然后以點帶面,迅速覆蓋東河省其他地市,逐漸蠶食谷家勢力。 這一點不能不防。 怪不得外公管金老爺子叫“金老滑”,看得出來,此人在權(quán)力方面,的確有著非同小可的胃口。 常東方發(fā)愁在于,他的根基尚淺。 一個宮乾安就讓他寢食難安了,更何況名氣遠在宮乾安之上的金老爺子呢。 答應(yīng)吧,不是他本意。 反對吧,他又沒這個能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