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金老爺子豈肯服軟答應(yīng),和金依夢一言不合吵了起來。金依夢也夠倔強的,第二天就向省委遞交辭呈,手續(xù)都沒辦便和你同學(xué)飛往國外。” “金老爺子聞聽此事大發(fā)雷霆,差點氣過去,現(xiàn)正在醫(yī)院治療。金家上下全都亂了套,要是老爺子沒了,他們家的地位會大受影響。” “金家后來一查,猜到是你在這里起了作用,抓不到你同學(xué)和金依夢,就把此事全都算到你頭上,還不往死里整你。” 頓了頓,水慶章繼續(xù)說:“原本他們是要把你調(diào)到一個清閑部門徹底閑置起來,讓你永無出頭之日。” “可他老金家有本事,咱們谷家也不是吃素的。你大舅得知此事,一個電話打給金佑柏,說的什么沒人知道,反正你最后落到這么個結(jié)果,明升暗降。不過還好,終歸提了正處,你先蟄伏一段時間,我會找機會給你選個合適地方。” 還有一點水慶章沒說,新來的省委書記宮乾安專門找他談話,說金老是黨和國家的財富,這一次小輩惹他老人家生氣住院,高層都非常重視。 還對厲元朗插手金家的事務(wù)予以指責,說他不識時務(wù),多管 ,多管閑事。 反正從頭至尾偏袒之意明顯,處處離不開金家的好,卻也句句責怪厲元朗的錯。 水慶章也不是好惹的,況且身后的谷家大樹同樣穩(wěn)如磐石,當即回懟了宮乾安幾句,把他懟的啞口無言,有氣撒不出,差點憋出內(nèi)傷。 家族背后的角逐,要不是水慶章告訴厲元朗,他上哪知道。 即使受到牽連,厲元朗也不后悔,他實在看不慣金家人為了權(quán)力,肯舍棄一切的做法。 親情感情,在他們的眼里,都不如權(quán)力更有吸引力。 這種家族,真的可以長遠嗎? 晚上,還是在花清雅的私人小廚,還是熟悉的菜、熟悉的酒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人,可氣氛卻顯得沉悶壓抑。 倪以正端起酒杯,“士利,咱哥倆一起敬元朗,祝賀他高升。” 厲元朗說了句謝謝,三只酒杯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叮當聲響。 酒是辣的,厲元朗喝著卻有些發(fā)苦。 倪以正放下酒杯,嘆氣道:“你來的時候我正跟常副書記通電話,他對你的事沒能幫上忙深表遺憾。并讓我轉(zhuǎn)達他的話,請你不要氣餒,振作起來,你還年輕,今后的路長著呢。” “多謝常副書記掛念,這種事情我經(jīng)歷過,以前甚至比現(xiàn)在還慘,我都能挺過來,這點小挫折算什么,打不垮我的。” 厲元朗所說不假,在老干部局閑置的那段日子無人問津。 事業(yè)上不順,韓茵逼他離婚,本以為這輩子就這么蹉跎下去,怎能想到還有今天的正處級。 再怎么說,他也是升了半格。要知道,許多干部從副處到正處,用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都難以逾越,他才用半年,和不少人比起來,他還是幸運的。 第一杯酒下肚后,厲元朗又舉起酒杯說道:“倪哥,李哥,這杯酒我敬你們倆。有你們兩個知己朋友,我也算沒白在西吳縣待上一回。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