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怎么今天還來上班?”朱席文說。 “我不來上班,去哪里?”宋蘊蘊反問。 朱席文一時語塞。 現在江曜景認為她手術失誤害死了林毓晚,心里對她肯定多少有一點芥蒂。 “這件事情謝謝你,不是你,顧振庭肯定會活不下去……” “不用謝我,不是林毓晚給我寫了那封信,我是不會答應的,我甚至后悔看了那封信。”她沒那么高尚,為了別人,犧牲自己。 她之所以,這么做了。 也僅僅是因為林毓晚是江曜景的母親。 “我去忙了。” “等等。”朱席文叫住她,從抽屜里拿了一個筆記本給他,“這些是我臨床經驗,和我這些年記錄的疑難雜癥,對你應該有幫助。” 宋蘊蘊不把生活事情牽扯到工作里,她伸手接過來,“謝謝。” “還有。”主席文叫住她,“院里有一個去梅德心臟研究中心的名額,如果你愿意去,我隨時可以給你安排。你應該也知道,梅德是全球最頂級的心臟外科研究中心,那里已經造出人工心臟,如果你能到哪里,以你的天賦,一定會成為最好的心臟外科醫生,是那種可可以名留青史的。” 這家研究所在國外。 她沒想過要出國,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你可以考慮,這個名額,我給你保留,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朱席文說。 宋蘊蘊說,“謝謝,那我去工作了?” “去吧。”朱席文這么做,多少有一點補償的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