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梅四平這是要和稀泥,表面上嚴厲,實則是在幫范海成逃脫責(zé)任。 范海成明白,厲元朗豈能不懂。 就在范海成掙脫開倆民警抓他的手,正醞釀著笑臉賠罪的時候,厲元朗邁前一大步,直接抬手阻止道:“范海成,你私抬利息讓陳小梅一家還不上錢,然后逼迫陳小梅嫁給你的傻兒子,我請問你,這件事你怎么解釋!” “這、這是冤枉。”范海成狡辯道:“這都得是胡說,不信你問問……” “住口吧,屋子里這幫人擺明都是你的親信,他們的話我不信,金縣長也不信。”厲元朗霸道的打斷了范海成的話,手一指窗戶外面,赫然說:“我們要聽的是松山嶺其他老百姓的話,是一千二百五十六名淳樸村民的話,而不是這十幾個人,他們代表不了松山嶺,只代表你個人。” 乖乖,范海成被厲元朗一席話震驚得有些麻木,這個厲元朗句句在理不說,還能準(zhǔn)確指出松山嶺全體村民人數(shù),他是縣政府辦的主任,不是松山嶺的村主任,真有水平。 “我……”范海成被問得只會干張嘴說不出來話,臉漲通紅。 金勝非常滿意厲元朗的表現(xiàn)。從始至終,厲元朗憑借 朗憑借他機敏的頭腦和勇敢的膽量,一直沖鋒在前,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擋子彈。 一個一心為民,正義感十足,也對自己忠誠的人在身邊,是他金勝的福氣,更是甘平縣百姓的福氣。 這才是一個合格的黨員干部,一個真正的黨員干部! 金勝有感而發(fā),今后,只要有機會,在自己能力范圍內(nèi),一定要幫襯厲元朗,扶他上馬,送他一程,讓他走得更高、更遠……。 “你的問題很清楚也很明白,松山嶺都窮成這樣,老百姓大多住在草房里,而你家卻住著氣派小洋樓,私家車是大奔。并且你還在縣城買樓房給你兒子做新房用。我想問問你,這些錢是哪來的,你能說清楚嗎。”厲元朗厲聲質(zhì)問范海成,這不是空穴來風(fēng),是眼見的事實,活生生的事實。 說清楚,怎么說清楚?他一個村支書,生活華麗,高調(diào)擺譜,不出問題才怪。 范海成面如死灰,無力的耷拉下腦袋。邵萬友更是氣得暴跳如雷,強壓怒氣,讓那倆小民警押著范海成和大孬等十來個人現(xiàn)行到外面等候。 邵萬友請示金縣長,請去鎮(zhèn)上檢查指導(dǎo)工作,反正臨近中午了,順便在鎮(zhèn)上吃個午飯。 金勝說他還有件事情要辦,讓邵萬友他們先走。 厲元朗猜出金勝嘴里的這件事情是什么,放眼尋找整個客廳,卻沒看見小姑娘陳小梅的身影。 呼喚著她的名字,厲元朗邊叫邊找。 “叔叔,我在這里。”隨著一個怯弱聲音響起,陳小梅費力的從一張桌子底下爬出來,原本白凈的小臉蛋,蹭得黑一塊白一塊,頭花散落,頭發(fā)也披散開來。 厲元朗的年歲比她大了整整一倍,純粹兩代人,陳小梅管他叫叔叔正合適。 剛才這間客廳里發(fā)生的一切,陳小梅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早被嚇傻了,趁人不注意偷偷鉆到桌子底下藏起來,屬于正常得自我保護意識。 第(2/3)頁